任小姐面前,还有什么不能讲的?你们头儿都说任小姐是他的未婚妻了。”
这话不但二毛闻所未闻,连晴光也讶异不已。“什么?”
“是司徒大人亲口告诉我的,在诊治的过程中,他曾一度醒来,虽然很痛,但他仍挣扎着出口说:大夫,我不能死,你一定要把我医好,因为我还等着晴光点头做我妻子呢!我怎能丢下未过门的妻……任小姐,他能苦撑,你是一大功臣。”
二毛一听,忙不迭的说:“恭喜任姑娘,也恭喜……”想想司徒漠现在也听不到,就没再往下说,只嘟哽着:“我们头儿真心喜欢着任姑娘,经常把姑娘的名字挂在嘴边呢!想不到这么天大的消息,他却来不及跟我们说,万一——”
“二毛。”是墨华沉声叫道。
“是。大夫。”
“什么来得及、来不及的,胡说八道。”
“是呀,大夫都说司徒没有生命危险了嘛!我们应该可以放心。”
“都怪那该死的月魔。”
“谁?”
“就是城内最大赌场的老板呀!要不是为了捉他,头儿也不会变成这样。”
月魔?是听司徒漠提起过,说他是城内新近堀起的势力,影响颇大,却无人见过他本人。
“贴场不是不公开的吗?凭什么提他?”
“蜻帮一个堂主被他们杀了。”
墨华插进来说:“这个月魔的胆子可不小。”
“听说是他的女伴夜邪下的手。”
“怎样的一对夫妻,都叫这么奇怪的名字。”
月、夜;晴光突然有坠入噩梦的恍惚,但……是自己想太多了吧?不可能会是……绝对不可能!
“是呀!名字奇怪,人可不奇怪,听说男的俊美,女的娇悄,所以那个堂主才会起色心,佯称手里有他们要的什么……什么‘定脆王牌’,奇怪了,大夫,任姑娘,你们说,要一块一定会脆断的王牌干什么?”
晴光蓦然瞪大了眼睛,逼问二毛。“蜻帮的大本营在哪里?”
“在……你想要干什么?”
“你别管,只管告诉我他们的大本营在哪里?”
墨华也看出不对。“任小姐,你——”
“大夫,我可能认识司徒的人。”老天爷,不会吧!你应该不会这么残忍,既给我惊喜,又给我打击,如果我的推测无误,那真的是、真的是太过分、太残酷了,但是……
“真的吗?”二毛追问:“真的吗?任姑娘,你真的认识那丧心病狂,把头儿——”
“带我到蜻帮去。”她只有这句话,因为她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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