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平静的回去,她来到了医院的花园里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
于娜,人流,梁弈琛,这些字眼不断的在她面前晃动,上面的时间显示的正在她在宾馆看见他们的那一天。
她的心好像刀绞一般的痛,又好像千百万的蚂蚁在啮咬着她,很难受,也很难过,她感觉自己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
她该为前夫的无情无义拍手鼓掌呢还是该为同样身为女人的于娜痛哭流涕呢,一个男人可以狠心到连自己的骨肉都舍弃不要,人家虎毒还不食子呢,那么他呢,这不是无情无义是什么。那么于娜呢,一个深爱着一个男人的女人,爱得如此的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