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十万?”谢佑斯挑了挑眉,问:“你怎么跟他说的。”
明盏道:“我不可能给他二十万,我一分钱都不会给。我是我爷爷养大的,跟明国宽没有关系,我还要追究他的拐带我的责任呢。”
但是明盏在想的是,她和沈亦都没有证据证明自己小时候到底是被人拐走的还是自己走丢的。
时间过去太久了。
谢佑斯心疼地揉了揉明盏的头发。每个人心里都是有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往,谢佑斯是无法介怀的家庭,动辄利益的父母;而明盏是再也回不去的家。
谢佑斯问:“你就准备这么打他?然后和他一起进去?”
明盏推开谢佑斯,她已经清醒过来:“我恢复理智了,自己会想办法。”
她不是一个人,她还有哥哥,沈亦说过,有什么不开心的或者过不去的坎就找哥哥。明盏要把这件事跟他说,兄妹两个一起想办法让坏人绳之以法。
她没看谢佑斯,转身拨通沈亦的电话,响了几秒就被挂断了。
明盏又拨了一个,这一次沈亦很快接通,没等明盏说话,沈亦就急匆匆地说:“小盏,怎么了?”
明盏控诉:“你刚刚挂我电话了。”
谢佑斯听见明盏和沈亦的童话,语气是自然而然的亲昵和轻斥,心里泛着酸,他盯着明盏没动,每看一眼都是自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