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归属。他拭了拭玻璃,玻璃便变成一面镜子了,正好里面呈现出木子的身影。这时,木子已经站在他身后了,可他并没有回头,继续在这玻璃的幻影中寻求往事的情节。
“在想什么呢?”木子从后面抱住李泽的腰,把脸贴了上去。
“没什么。”李泽默默地说,“我是在想,人为什么要活着,活着好累啊!人为什么要有这样复杂的感情,如果这些全没有,我们大家都是知心朋友该多好。”
“你怎么会想这些呢!”木子温和地说。
“你不去想,就不准我去想啊!”
李泽回过头,把手放在她的肩上。
“哪有啊?我只不过觉得,你想这些有什么用呢?”
她朝着李泽笑了笑。
“没什么用就不准想啊!那以后什么都想不得了。”
“你真讨厌,我哪有这样说啊!”
木子撒娇似的躺在李泽的怀里,一丝柔和的灯光撒在她的头发上,一种很美妙的感觉。
一阵寒风吹过来,脱落的叶子在地上”哗哗“作响,如今,连石榴树和悬铃木上的叶子也全落光了,伸展着秃了的枝头,在寒风中一晃一晃地,连土地也都冻的裂开了缝,堆在地上的树叶没人清扫,踏上去”咔吱“作响,仿佛连心跳都镇住了,暗淡的天空没有一丝色彩,连路上的行人也少了,寂寥的令人觉得苦闷。
翌日早上,李泽刚刷完牙,晓峰便进来了。
李泽见他收拾好了行李,料想他是要走了,便没有先开口说话。
“请你好好照顾木子。”他朝李泽鞠了一躬。
“你要走吗?”
“是的,该走了,我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