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楼的三层。一层是家电,二层是衣服、饰品,他们直接坐电梯上去,电梯的外侧是玻璃,可以看清楚外面道路上的景象。
有几只小鸟落在对面的楼顶上,可喧嚣的汽车一过,便展翅飞的无影无踪了。
“这儿的面食馆都是这个样子的吗?”李泽问。
“都差不多吧!”木子解释道,“不过,这就是好的了。这儿能有这样的地方,已经不错了。”
阳光透过对面的中国银行照射下来,木子的脖颈被映成金黄色。因为光线太亮的缘故,李泽竟把对面身着紫色毛衣的木子当作了一株紫丁香,那意境恰如戴望舒先生《雨巷》中描写的:
撑着油纸伞,独自
彷徨在悠长、悠长
又寂寥的雨巷,
……
她是有
丁香一样的颜色,
丁香一样的芬芳,
丁香一样的忧愁,
在雨中哀怨,
哀怨又彷徨;
她彷徨在这寂寥的雨巷,
撑着油纸伞
像我一样,
像我一样地
默默彳亍着
冷漠、凄清,又惆怅。
她默默地走近,
走近,又投出
太息一般的眼光
她飘过
像梦一般地,
像梦一般地凄婉迷茫。
像梦中飘过
一枝丁香地,
我身旁飘过这个女郎;
她默默地远了,远了,
到了颓圮的篱墙,
走尽这雨巷。
在雨的哀曲里,
消了她的颜色,
散了她的芬芳,
消散了,甚至她的
太息般的眼光
丁香般的惆怅。
撑着油纸伞,独自
彷徨在悠长、悠长
又寂寥的雨巷,
……
这种幽怨的感觉,使李泽觉得自己与木子渐渐地在远离。他的这种感觉,大概受到了阳光的影响,以至于使他觉得无法辨认什么了。
“你这次不辞而别,都去干了些什么事情?”
木子大概又想起了李泽无情的离去,才这样生气地问的。
自己真的离开过一个月吗?想想自己曾经离开这儿一个月,他便生出无限疑惑。他觉得自己对这段时间丝毫没有印象,还以为跟木子的上次见面在昨天呢!
“什么也没干啊!”李泽无奈地说,“本来想干些什么的,可是什么也没干成。”
“……”木子呷了口饮料,“像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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