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临村,有一个舞剧院,在春,秋季节,都会聚满许多人观看,可夏,冬季节人却极少,特别是在冬季,穿了棉衣还是会冷,坐在那里忍受不在,更无心看戏了。一天晚上,木子忽然来叫李泽去看戏,李泽不喜欢看舞剧,不过想在这儿也无事可干,便陪她一起去了。
木子领着他从村后的山道上走过去,李泽从未走过这条路。
“怎么从这条路走啊?”
“这条路近嘛!顺着这条道走过去,就是剧院门口了。”
“是吗?”李泽自言自语道,“以前怎么没走过啊!”
“你对这儿了解多少啊!不过,我恨不得把自己对这儿的了解全都转借到你身上。”
李泽不明白木子为什么突然说这样的话,或许是木子想占据李泽的全心,才这样说的吧!可是她这种连知识、文化都想转借给李泽的思想,却令李泽感动的险些落下泪来。
可是,李泽对于自己的思想,却压根不想与别人共享。想到自己这种狭隘的心肠,李泽竟然觉得自己很龌龊。
堆在路旁的叶子,没人清扫,踩上去“咯吱咯吱”的。
剧院里,果然席稀疏疏的人,连一半的座位也没做满。
他们找了个好座位坐下。天气果然有点冷,没想到白天和夜间的温度差这么多,木子依偎在李泽的怀里。
外面一片漆黑,像纸浸了墨一样,还在渐渐增黑。
今晚演的是一出有名的历史剧,说的是项羽和虞姬的悲剧,四面楚歌中,虞姬拔剑刺胸,深红的血流在地上,被项羽抱在怀里,最终连项羽也在这静听思乡的歌声中自刎了,只留下江水滔滔的声音。继而又演了一出神话剧,是藏族有名的《卓娃桑姆》,其中男女间悲欢离合的故事,使李泽觉得悲哀极了。
在回去的路上,木子喃喃地对李泽说:”两个人,总要有一个人先走的吧?“
“……”李泽不明白木子的话是什么意思。
“要是真的是这样的话,就让我先走吧!”木子坚定的说。
“说什么呢!”
“没什么,以后你就会明白了。”
李泽觉得木子的形象此刻坚强极了,仿佛要压倒一切。
这无尽的黑夜,仿佛也传给李泽了,李泽感到心里一片朦胧,连空中的星也看不清楚了。他和木子从不谈未来,可是以前的事彼此都明知不值得一提,所以,他们只谈关于现在的话题。
因此,他们谈话的时候,往往谈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想转换话题,可两人谁也不肯先开口,便一直保持这种缄默的状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