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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现在,李泽始终不明白木子为什么经常那样说。是女人那种警觉,也或者是木子那股特殊的柔情散发的情感表露。
“要我踏着你为我铺就的花瓣去建立自己的幸福,那是一种什么感受呢?”李泽忧伤地说。他心情激动起来,嚷似的喊道:“那怎么可能呢!你说怎么可能呢!”
周围的人把目光移在李泽身上,望着那么多双诧异的眼睛,李泽竟一点感觉都没了。
四周,枯草的叶子在地里随风四处飘荡,在这凄凉的天地里,眼前的边界碑孤独地留在田野里,这是一望无际的草原的发源地,从这儿开始,远望去,起伏的西藏高原永远也望不见尽头。
在靠近路的山上,枯萎的茶花枝子白花花的一片,象盛开的花朵,在风中轻轻晃动。
圆木搭建的房屋上,站着一个男人,在用茅草铺盖房顶。那动作娴熟轻快,一点也不笨拙。天冷了,木建的房屋四处透风,户户都用茅草把屋子围了起来。那茅草铺在房顶还被风唆使着,男人便上去狠狠地踏两脚,便传出“咚咚”的声音。
“你也帮我家铺些茅草吧!我家男人进城打工了,直到现在还没回来。天可真冷了啊!”
下面站着的女人,喊着裹了裹衣服。屋上的男人看了她一眼,大声喊道:“你等会儿,我铺完了自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