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所以拼命的多吃、多休息,身体倒也养好了许多,今年初便不再闹头痛。
想不到那日去庙里烧香时遇见了封天炬,忽然又开始头痛,那次他甚至痛得晕倒。
今天也极痛,但他不想让兄长担心,只好强撑无事的道:「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哥,你明日还要忙店里的事,早些去睡吧!」
「真的只要休息一会儿就会好吗?」
兄长担忧的话让印残月心头一暖,他面色苍白的笑道:「我哪一次不是睡一觉就好?你休息去,让我睡一夜吧!」
想想过去弟弟每次头痛也是这样,印山居只好帮他盖上被子,关心的道:
「那你睡吧,我也去睡了。」
「嗯!」
印山居走出房门,关上门前还依依不舍似的望了弟弟几眼。
印残月微笑着从被里伸出手指晃了晃,那可爱的动作让印山居露出放心的笑容,这才合上门。
偏窗被风吹得嘎嘎作响,外面风声呼啸,雨亦落了下来,印残月感觉天地之间忽然好象只有他存在似的孤独无助。
他的心里泛着痛,好象有什么东西要从脑子里浮出来,却有一股情感拼命的阻绝着这个东西,彷佛只要一想起,就要坠入万劫不复的地狱里去。
他的头越来越痛,痛得他不适的坐起来干呕。
他看到棉被上一角的黄渍,心想自己才刚亲手洗过被子,怎会有黄渍?
随即他脸红耳热,想必是上午留下来的,那个时候封天炬强压着他,不断的侵犯着他,竟在自己房里就强行要他,也不管他兄长就在外头。
「这个下流的色胚!」
他忍不住忿忿的骂出口,然而这么一来头痛竟好了许多。
他哑然失笑道:「原来要骂封天炬头痛才会好,那有什么困难的,我要骂他的词成千上万,他简直是下流、无耻、卑鄙,而且色……色极了!」
讲到这个色字,他的脸上立即发烫起来,那个色胚竟然用嘴吻他那个地方,还说香甜。
他更羞气的骂道:「哪个人像他这么不要脸的,竟然蹲在男人的身前,就胡乱的……」
骂了几句,头痛不药而愈,他的身子反倒轻快了许多,随即又想起他今年也是遇到封天炬后才开始又头痛起来,而且有时还痛得那样厉害,可见这瘟神是生来与他相克的。
他缓躺了下来,将白净的颊面贴着枕子。
枕子上还残留着封天炬的一丝味儿。
他记得封天炬完事后全身乏力,竟大方的枕在他的枕子上,还将他楼到他的怀里,彷佛他是他的所有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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