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拖入一个窄角,再向下潜进暗河。公子失血甚多,外伤都极深重。不过幸好公子吉人天相,转危为安。";他握著我没有知觉的手:";公子,属下失职,让公子吃了这么多的苦楚。";
我不知道如何应答。一边的尽欢重重一跪,垂头待罪的模样。姚钧也站起来,屈膝跪下。
我心里不安,可是任我嘴唇怎么张合,他们始终不肯起来。
心里微微一动,眼皮掀了几掀,无力的合上。耳朵却专注起来。
果然那两个人都急了,听得他们爬起身来,床身动摇,不知道是谁……
手上有微微的痛……
咦?会痛了?
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姚钧手执银针,在虎口重重刺下去。
我的天,他真下得了手。他以为他刺木头啊!
不过……我比木头的知觉,也多不了多少。
眼睛慢慢又睁开,床前两个人长出气盯著我看,象是在用眼光抚摸一件易碎的瓷器一般。
睡睡醒醒,身体总算在一点一点的慢慢恢复。尽欢,还有姚钧,他们的照料无微不至,两个人的眼睛下面都有了大大的黑圈。
不知道是过了几天,五天,六天,或许更多,我的精神好了许多,尽欢把长椅搬到窗下,铺了厚厚的毛毡,摸上去柔软温暖。窗子本是两层,外面一层打开了,里面一层窗上糊的是极薄的棉纸,阳光透进来,照的脸上热融融的。
我躺在榻上,手边有刚熬好的药茶,味道并不呛人。
姚钧交待我,药茶一定别搁太久,能入口了就喝。我点头答应,他们两个一起带上门出去。
有些昏昏欲睡,窗上的日光越来越显得亮了,听到外头院子里,尽欢压低了嗓门儿说:";外面都买不到菜了,连柴火都很少。";
姚钧的声音更小,几乎听不到,他怕我听到么?
然后尽欢说:";因为国丧的缘故……说是三日后下葬……四门戒严,高云街上一个人影都没有,怕是……再说,三日内,我们也出不去……公子身体还弱……";
倒是要感谢尽欢这个大嗓门儿。
国丧?戒严?高云街?
皇帝,太后,皇后……死了算国丧……这个国丧,是因为我么?
扶著椅边想坐起来,事情有些不太寻常。
我这几天偶尔想起过,那火是谁放的?必是要寻个罪魁祸首出来,只是不知道要在哪里寻。按皇帝一贯要抓住每一个机会的行事风格,恐怕会把这个罪名扣给他最想除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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