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我的安全著想,所以不给真剑用。
哼,瞧不起人了不是。
剑法学的依旧很顺利。我相信这剑法一定是从前的宁莞使的很熟的,这个身体拿住剑,好象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手要怎么伸,剑要怎么指,气息怎么吐纳,都似乎有自己的意识一样。我只要不刻意的僵硬自己,这些动作就连贯的从我身上使了出来。
别人都说,身体也是有记忆的。
好象以前看过一个医学案例,一个因大脑受创失忆的病人,却没忘了吃饭,骑自行车,甚至没忘了怎么使用电脑打字。
这也是……这具身体的记忆吧?
我们三个人,在人家这里白吃白住从冰封冻土一直到春暖雪化,人家孩子的病全好了,身体也养的挺壮。我的身体也全好了,也养的挺壮……其间吃的补品药材什么的,俺们没掏一分钱,全是人家供的。
临了我们走,他们是送了又送,送了还送,送了再送……急的我直想唱十八相送了!也不至于啊,诊金你们也付了,我们这么多天吃啊住啊用啊的也挺够本了,拜托你们别这么客气了行不行?再送天都黑了!
好不容易打发他们回去了,我们的车子沿著山路慢慢的走下去。这座山势不陡,但是后面峰峰相连,连绵极广。
姚钧撩开车帘向外看了看:";天黑能到下个小镇吧?";
尽欢道:";应该是能赶到了。";
我插嘴:";不到也没关系,反正我们有好多干粮。我现在又不病了,不用一定住客栈。";
车轴轧轧响,走了一段,尽欢说了句:";该换铆钉了。";
天气晴好,天已过午。都怪两山寨的人太热情,非留我们喝中午这顿饯行酒不可。喝了半天,还送那么老远,瞎耽误功夫。
再走了不远,车轴的声音越发不对了。尽欢勒住马跳下车来看了看,说道:";行了,走不了。";
姚钧探头看了看,尽欢拿著一根铁钉直起腰来,钉子梢已经全都磨凹了进去,一看即知是不能用了。
";这些天也没顾上整整车子。";尽欢脸上尽是局促:";真是对不住,公子。";
我笑笑:";这也没什么啊。我对人家露宿在外怎么过也挺感兴趣的。以前听说人家扒地洞烤叫化鸡,烤野兔子汤泡野蘑菇,都好吃的很呢。";
姚钧摇头一笑:";真是孩子话。你是舒服日子过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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