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练至无情之境。可就是此时,他的夫人起了异心,趁他练功之时猝然发难,将他击成重伤,夺书而去。";苏远生淡然道:";祖父虽重伤却未死,拼著最后一口气笔录下他所记得的功法,只是他重伤之下,精神不济,默的书到后来渐渐脱字跳行,难以成本。家祖不甘心,临终留言,要我苏氏子孙,定要寻回此书,练成神功,以振苏家,以雪此恨。";
我恍然:";你到暗宫去,其实是夺功法去的是不是?";
之前就已经想到过,苏远生应该就是为了溅玉功去的暗宫。
他点了点头:";为了功法,我自废原来已经略有所成的武功,空身上山。本来,是拼著一死去的,若不得手,我也不存下山之望。后来……想不到和你投缘……";
我插了一句:";我不是宁莞,你可以当宁莞已经死去多年了。";
他顿一顿,继续说:";流花和溅玉功到手,无情诀和断爱诀暗宫却也没有。我凭著上下文,自己将缺字填上,终于也练成了无情。";
哎呀呀,难怪他一副人畜勿近的冷脸呢。
原来真是练功练的。
不过看这个人的样子,就算是不练功,他也热不到哪里去。
他道:";姚钧虽然知道一些功法,不过他是从你的脉络残功推算而来,或是你从前告诉过他一些心法口诀。能恢复到现在,还是靠了以前的底子。这样练功,只怕到了第五层,便要停滞不前了。";
他玉白晶莹的长指轻轻翻开书页:";上面的口诀是我所录,你先依法修习。";
我道了一声谢,然后翻开绢册看上面的录的功法口诀。
看了几页,把绢册合了起来,闭眼静心,默默运功。
丹田里那股真气其暖无比,如温水一般漫过全身。我平静的吐纳,保持灵台清明,行功方向却不去拘束它。这个身体自己有记忆,真气的行走经脉的舒展,我刻意去拘著来反而不得力。象这样顺其自然,才是最好的状态。
功行满一个周天,我缓缓吐气,睁开眼来,苏教主依旧坐著,姿势未见变改。
";我要多久,才能将流花功练至大成?";不是我心急,实在是……唉,这张脸,真的应该长大些。
";流花是这一门功法的最初一层,以你的根基,不要半月。";他慢悠悠地说:";但溅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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