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一点类?对于这种古怪要求应该直接拒绝才对。
宝言摇了摇头,继续赶回教室,她逃的是早操时间,只有短短二十分,还是要抓紧的。她低头看了看表,哇,果然是有点紧了,这样一想,脚步更急了,到后来小跑了起来。
才跑到校门口,还不明白发生什么事,只觉身上一凉:“啊!”天那,一盆水就这样生生泼到了她身上。
胸口有气流急速聚集,宝言抬起头往水泼来的方向便想呵斥,可是发现看门老伯的小老太尴尬害怕的混沌老眼看着她的时候,一口气就这样不知不觉的平了。
“没事没事,反正衣服今天本来就打算洗的。”宝言笑着摆了摆手,安慰老太。
老太干瘪的嘴蠕动着,却还是没说出什么。
宝言又冲她笑了笑,继续赶路,边赶边拧身上的衣服,天那,一拧一把水啊,这怎么见人啊,再看看手上的包子……外面的皮都被水泡糊了,她那可怜的校门左走第三个左拐然后再右转那家店里的冷包子啊~~
这还怎么拿回去给展眉吃啊?
不对不对,目前关键问题应该是,她这样还可以回去上课吗?
走进教学区,越来越多的注目让宝言越来越怀疑自己回教室这个决定是否正确,头垂的越来越低,我没看见,我啥都没看见。
正埋头走到楼梯,将要踏上去的时候,不期然的,撞上了一个人。
“哎呦。”宝言后退一步,摸摸被那人校服上铜制纽扣铬痛的头心,往旁里一闪,便欲从那人身边上楼。
“哎呀。”要命,又被铬了一下。
“搞什么呀!”方才也一直压制着的气流在她抬头这一刻尽数朝着阻路的人直杀过去。
叮叮叮叮。
似乎听见兵器落地的声音,从她眼里飞出的眼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