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用计较地方了。”
子霖看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抓了瓶酒喝了起来。
“子霖,”家明皱了皱眉,拦下他的酒瓶,“不过问别人的事是我的原则,可是还是要说一句,闷酒伤身。”
子霖推开他的手,整个人后靠到沙发,却也没再继续乱灌酒。
“如果你是因为不知道该做什么而想喝酒,不如去跳舞发泄。”家明建议。
子霖的眸子暗了下去:“我不会跳舞。”大概再也不会了……
哦,也对,每年医院的尾牙舞会,子霖都是早早走人的。家明这才想起。不过子霖现在的样子真的是……太罕见太有趣了。谁见过骄傲如子霖的,会露出象今天这样彷徨的表情。
“你该不会是什么旧女朋友回来了吧。”家明当笑话说,却在收到子霖的瞪视时,大吃一惊,接下来的话也结巴了起来,“该不会是……什么你爱她,她甩你……”瞪他的眼神更凌厉了,“天那,我可以找那个女孩要个签名吗?”
签名?
子霖收回杀向家明的视线。若有所思的目光停在了酒瓶中被黑暗染墨的液体上,自言自语般:“她的字……很难看。”
“吓?”家明吃惊的倒吸口冷气,“子霖,你是在和我说笑话吗?”冷静自制理智完美向来是子霖的代名词,而幽默诙谐之类的字眼是沾不上他的边的。
子霖却似没听见他的话,全副心神都被手中握着的酒瓶吸了去。在那微微闪亮的浓墨液体间,他访若看见了一张白色的纸,上面巨大狰狞的写着“何子霖”三个丑字。
发现那张纸是高三那年,在宝言房里的一个草娃娃身上。
“这是什么。”他的语气冰寒。
“娃娃啊。”宝言倒是很理所当然。
“我问这是什么!”他从娃娃身上拔下针直探到她的面前。
她被他的气势吓退了一步,但仍不甘示弱的昂起下巴:“我练针灸,你有意见啊!”
那时……真是年少啊,学不来如何与她相处,于是搞的每次见面都如同斗鸡,只要将他们扔在一起,便会立起脖子上的毛宣战。
“子霖,子霖?”
家明的呼唤拉回他的注意力,扬了扬眉代替询问。
“你……准备做些什么?”八婆不是他的爱好,可今天看子霖如此反常,还是觉得作为朋友该适当的给予关心和建议。
子霖闭了闭眼,慢慢的吐纳:“什么,都不做。”他已经错过两次,不会再错第三次了。
“宝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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