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方才出去如厕,哪想碰上了那齐国将军元载坚,竟就被那淫贼虏到他房里去了。”她一脸惊惧伤心,又满怀希冀的看向我:“殿下快去救她啊!”
居然又生出这等事体。
“皇兄可知此事?”
“臣妾哪敢告与圣上知晓,只让众人都瞒了起来。圣上若知此事,雷霆震怒,只怕就要伤了龙体啊。”
我微微点头:“你做的对。”
事到如今,只有苦笑。亏得我等妇人还自命金身贵体,凛然不可侵犯,其实在那些齐国宗室权贵眼中,不过捏在他们手中的蝼蚁,随他恣意凌辱亵玩。上回解救河堰,就已险些引火烧身。我若明智,此时便该低调行事,不去趟那浑水。
只是,想那德妃,毕竟是皇兄姬妾,居然也遭此凌辱,简直就是公然掌掴晋国皇室耳光。面对齐人此番叫嚣挑衅,我们若是忍气吞声,以期避祸,只是大大长了齐人气焰。有此先例,怕是日后难免再出抢女丑事。思前想后,我不得不出手干涉。
“你回房去好好擦洗梳妆下罢,毕竟也是国母,不可如此失态。”我对皇后冷道。
她惊惧的脸色上又覆上羞愧,唯唯诺诺退出去。
唤来渊碧惟银为我更衣梳妆。趁此之际,我暗自思忖,元载坚是什么样人,住在何处,我一律不知,贸然上门,只怕图为自己惹事。为今之计,只有去找齐帅钟修远。
吩咐惟银随侍在侧,我走出安置女眷的驿馆西厢。外堂中一步一岗,立着许多齐兵。一个军士模样的齐兵见着了我,便迎上来问:“夜已深,公主殿下为何还出外走动?”
惟银上前一步,挡在我与那军士之间。“我公主有事,欲见贵元帅,还请军爷代为禀报。”
那军士应承下来,领着我们,穿廊过院,来到一道双幅大门前,自去与那守在外面的元帅亲兵报告。亲兵再走过来,向我行礼:“公主请稍等。”这才入门通报。
我立等了片刻,便见钟修远快步走出来。
“公主欲见在下有何要事吗?”许是因我主动找他,钟修远略显激动。
“锦绣惊闻贵军将领富阳公,公然劫虏了我晋女冯雉,情急之下才贸然前来。此段劫虏事体怕是大有误会,那冯雉乃是昔日晋国德妃,也算略有地位,并非可供随意狎玩之人。烦请钟帅出面,制止富阳盲行。”我义正词严,朗朗而言。
钟修远并不回话,反而目光回避,蹙眉肃目。
观他神色,我心下已知不好。 以他平日为人,我有请求,他皆肯应允,今日却支吾不言,必是他也有难处。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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