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助她。
一旁元昂,好整以暇,目光戏谑。
想看我发怒失态么。不会再隧他愿。
“元将军,白日之下,如此行止,着实不雅,还请放过冯雉罢。”我温言。
冯雉闻言,立刻躲到我身后。
元载坚怫然不悦:“本将要个区区晋女,公主也要多言吗?”
“载坚休怒,这位无双公主,自封民族英雄,最大爱好便是拯救同胞于危难之中,”元昂踱到我身旁,讥讽道:“她自以为我皇兄有旨保她清白,就是敬她身份高贵,可由她肆无忌惮,孰不知这未婚帝女到了盛天,是要派大用场,作为有功之士的最高犒赏的。载坚莫要惹她生气哦,不定日后无双公主就成了你的小娘子了。”
元昂说这话时,声音高亮,周围来往齐兵晋人俱是听得清清楚楚。他用一种看待他园中禁脔的暧昧目光望着我笑,向众人昭示,任何人都有可能将我占为己有。
早有心理准备,要受他言语攻击。只是当着身旁那群一贯以敬畏态度仰视我的嫔妃宫女,被如此调戏羞辱,脸面还是搁不住,直气得发狂,气血冲上脑门。
昏昏沉沉中,元昂声音还在响起。
“本王有幸见过无双公主真容,实在是难得的天仙美女。有她作陪,的确艳福不浅,只是要以妘崇光为鉴,万不可因她贻误了正业。”
伤疤被揭,心中剧痛,口中涌上一股腥甜,两眼发黑。耳边响起侍女呼喊,身子已是软了下去。
惟银流朱护主心切,扶住了我,也不再怕元昂斥责,径自将我送回到车辇上。
军队开离蒙干,车马再次上路。
一路颠沛流离,又屡遭元昂为难,我终是体亏倒下。齐人随军医师,为我把了几次脉,开了几贴药,却一点起色也无。
我自己知道病因。
金枝玉叶之体,一贯锦衣玉食,那里经得住如此磨难。原本每日分配给我们的军队定食已是十分粗糙难咽,我只能勉强逼自己进食少许。自从开罪了元昂,伙食就变本加厉的恶劣起来。入了齐境后继续行军的一月里,我已是基本滴米未进。再加以路途颠簸,伤怀忧惧,我根本夜不成寐,以至心力交瘁。重重折磨之下,哪里还会再有康健之躯。
“殿下,进些药汤吧。”惟银端着药碗送到我嘴边。
我恹恹躺在车内,神智不清。流入口中的苦涩药汁吞咽不下,复又吐出。
耳边有惟银、渊碧诸人的嘤嘤哭泣之声,只是眼前金星乱冒,无力回应。再一阵晕眩后,面前黑幕袭来,已是没了知觉。
身下车板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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