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列德扬起唇角,「那东西看起来还真克难。」应该是画架上用来搁笔的板子吧?
「我的责任只是让人不会死在我家,至於舒不舒适不在我的顾虑范围内。」
检视过骨折状况後,卓月榛半凭经验半凭直觉地接回断骨,并以带子绑紧固定物。这伤势要复元到可以持枪,恐怕还需要一段不短的时间。
「你血输够了没?够了就把东西搬回去,然後再运几包葡萄糖液过来。」
「你当我是医院的义工啊?使唤得可真理所当然。」好坏心,也不想想谁是前辈,中国人不都最重视「敬老」这项伦理道德吗?
「义工这词儿你也敢配?别忘了,当义工必须良心过剩加上不求回报,所以就算你投胎三次也还是构不著边。」收取「合理」工资可是眼前娃娃脸工作的基本要求,每次出手的佣金底价都从美金七位数起跳。
但仍有一堆疯子捧著大案子前来等他点头。
「彼此彼此,你也不遑多让,打从出生就没领到良心这玩意儿。」安列德拔下输血针头。看来血袋里的血,足够小家伙用上好一阵子了。「一百五十西西,器材出租费算他同行价,回头记得帮我收个二十万欧元。」
「漂亮,我欣赏你开的这个价。」漫天要价不为过,谁叫他们赚的可是道道地地的「血汗」钱呢,开刀的出汗,输血的出血。
「小家伙醒来後,记得通知我过来收钱。」
「那是一定要的。」
待安列德离去後,卓月榛顺手将手术刀丢进水槽,再将染血的手套扔进垃圾桶,这才得以定下心欣赏昏迷中的男人。
唔,长得还真不错,与那天她在塞纳河边遇见的男人有得比了。她暗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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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逐渐深沉,风雪依旧未停,巴黎,持续洁白,
「东西呢?」处理完医疗器具与血迹,顺便洗完澡後,卓月榛来到隔壁邻居的客厅。
「跟我来。」放下保养到一半的枪,安列德领著她上楼,从书房的印表机上拿出她指定的东西。
稍微浏览几页,发现躺在自家客厅里的那位仁兄,实力比她想像的还要优秀。
「我看你查资料的功力还挺不错的,反正你的杀手生涯也几乎进入退休状态,建议你可以考虑转行当情报贩子。」她边说边打量这位已快销声匿迹的王牌杀手。
说实话,安列德身上看不到半点阴魅气息,若扣除他享誉国际的医术名声,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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