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直觉告诉我,那天那位瞪了我两眼的黑衣人就是你。」卓月榛漫不经心地说著。
「那天是哪天?」他来巴黎的第三天就出手了,不过前两天都在确认环境与跟踪,所以与塞纳河接触的次数并不少。
「你摔进我家院子的前两天,地点在塞纳河左岸,时间下午三点半,一个穿了一身黑的男人光临一家露天咖啡座,那时我正巧坐在他旁边的位子,根据那天的素描和你给我的感觉,我猜那人就是你没错。」
「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最後你遗留了张纸给我。」雷杰也想起了那天的事。
「嗯哼,请问先生,你瞧过那张纸吗?」
「没有,我直接将它扔了。」
「的确像是你会做的事。」
只是出乎他意料的,她并未因为他的回答而出现不高兴的脸色。
「上面有些什么特别的吗?」她会提起,必是有什么特别之处,为了自己的小命,问一问总是比较好。
「笑一个吧,帅哥!眉头皱久了小心解不开。」她很自然地伸手戳向驾驶座上总是舒不开的眉头。「我在画旁是这样写的。」
雷杰没听进她说些什么,只是静静地接受卓月榛带著温暖与不造作的碰触,惊讶自己接受她的速度为何会如此迅速。
他身边开始有女人的日子不过才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