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安分?”
“哪有,不是说了有案子要做吗?”她倔强的没说出心头隐忧,半撒娇地磨蹭着他的手臂。“而且人家好累喔,骨头像要散掉了一样,都是你害的啦!”
项岳军不知道自己是这么容易被女人撩拨的男人,这会儿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弱点”。
这女人绝对是上帝派来歼灭他的“终极武器”,光是几句呢哝软语,便逗勾得他亢奋得难以自持,放纵了一整夜的欲念轻而易举地被挑起,他突然想不起自己禁欲那两、三年,到底是怎么撑过来的?
“还疼吗?”心疼地轻啄她的额,他可没忘昨夜的狂肆,不由得怀疑纤细的她能否再堪自己这般“摧残”。
“哎呀,你别一直靠过来啦!”身体的不适让她产生些许抗拒,虽然她爱极了他的贴靠,不过她还有件事需要厘清,很重要的事。“项哥,我问你喔,大哥这次惹的麻烦是不是很大条啊?到底要拖多久才会解决?”
项岳军的脸色一沉。“男人的事女人不要问太多。”
哟呵,这回由小孩子升格为女人了?嗯嗯,不错不错,至少有点长进。雅竺对他的说法颇为满意。
“我也不想问好不好?不过这种让人‘追杀’的感觉不太好耶!”她撇嘴咕哝着。
“没那么严重,对方只是吓唬吓唬我们而已,没有真正伤人的意思。”至少不会取人性命,还算有点良心。
对他的回答十分不满,雅竺气恼地拍打他的伤口。“乱讲!不然你身上的绷带是包假的喔?”对了,等等还得记得帮他换药呢!
“嘿!你想谋杀亲夫喔?”虽说痛感没有昨天强烈,但项岳军仍像征性地喊疼。
“谁是我亲夫啊?人家夫妻可是没有秘密的好吗?”叶雅竺冷眼睨他,心头却不由得泛起甜蜜感,倔强的不让他发现。“这种重要的事都不说,鬼才要嫁给你!”
“是吗?我说了要你嫁我吗?我看是你想嫁才是真的吧!”项岳军使坏地伸出魔手,蓄意转移她的注意力,不让她再为这个敏感的问题烦恼。
这么拖下去的确不是办法,万一竞标案再次没有结果,甚至拖延无数次,那么他不知得为他的宝贝担心受怕多久;与其如此,不如挖出对方的底细直捣黄龙,不过,这一切都得等到叶劲升由香港出差回来,和他讨论过方能行事。
“啊!你别又来了!”果然,叶雅竺跳了起来,连滚带爬地逃窜到最床角的位置。“人家真的很累嘛~~”
“可是我很饿。”奇怪,欲念就像关在闸门里的兽,一旦经过解放,要再关回去已不是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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