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不能。”
“所以,你晓得应该怎么做了?”
“一切如常,以不变应万变。”荆寒笙专注直视着主子,那尽收万事于胸壑的豁然浩气,当真是旁人无法邯郸学步,着实令他衷心敬佩。
“交给你,我能放心么?”聂飒噙着微笑问道。
“寒笙不会让鹰主失望。”
※ ※ ※
“爹……爹……”她哭得惨兮兮,粉俏的脸蛋全爬满了泪,整个人跪趴在灵堂之前,原本娇嫩的嗓音也已嘶哑无声。
“你出去!都是你!”老奶奶手上使劲,硬是像抓小鸡一样,把她从地上拎起。“是你克死了你爹!否则,知远不会英年早逝。”
“奶奶,不是绯衣,绯衣没有。”后颈被掐着,她只能哀求。“绯衣很想阿爹,很想很想,绯衣跟奶奶一样想、一样伤心。”
“你不是绯衣!你不是绯衣!”老奶奶目露凶光,仿佛欲置她于死地,对刚才的话置若罔闻,径用凄厉的声音控诉道。“我家的绯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