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没有催促忙碌,服务生又退开。
他不在。
李维芯拿起menu,刚刚好挡住脸,一双大眼睛躲在渔夫帽缘后面搜寻着。
为什么不是他过来点餐呢?她本来就是想东西丢给他就走的啊!瞪着提包里的购物袋,她不高兴地把服务生招近,要了一杯摩卡冰沙。
每喝个两口她就不耐烦地看一次表,把最底层残存的液体想办法吸光光后,甚至开始无意识地玩起吸管和转自己帽子,才总算在窗外看到她等的人出现。
他还是那样。高大壮硕,面无表情;白T恤,破牛仔裤,如此简陋形容完毕的一个贫乏男人。
骑着银白色的乡村脚踏车,由转角滑行而来。
「喂。」李维芯不自觉地撑桌站起,直到他进门让风铃响起,她才回神暗骂自己反应干嘛这么明显。
都怪他要她等太久了。她不平衡地想着,还没走向他,他的身影却先没入员工休息室。
她有瞬间错愕,觉得自己根本是个当场糗掉的傻蛋。
他不可能没看见她的。她就坐在正对门口的位置,而且还因为他的到来而立刻站立起来啊!
本来就因为久等而盘据心头的气愤,又由于被彻底忽视而增加了二点五倍。
她默默咬牙坐落,忽略其它客人和服务生疑惑又窃谈的眼神,令自己表现得有教养和优雅。
五分钟以后,林铁之穿著餐厅制服走出来,首先感觉到的就是自己正在被人露骨且直接地瞪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