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骂我是婊子我无所谓,你骂我,我要难过的。”
我的回答出乎她意料,我说:“婊子是吧,你当了婊子怎么了,人各有志。职业不分贵贱,都是为人民服务。笑贫不笑娼,对吗?”
她哭湿了半条毛巾,说我讽刺她。我拍着她的肩膀,闷闷地什么都说不出,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
我不是擅长讲话的人,或者如你所说,我的情商是负数,我是一个彻底的“五百对半开(二百五)”。
难念的经8
婊子得的职业病大都来势汹汹,那些病的名字晦涩难记,药很贵,医生很缺德。一旦生病就意味着要停止工作,没有收入还要大把大把地往医院扔钱。若传出去,就是治好了回头客也不敢再光顾。
男人们都是谨慎的,对待事业,对待家庭,包括对待婊子。
三姐那次病了半年才算痊愈,她的一个干姐姐妒忌她胸部大,见机出卖了她,把她得病的事广播了一遍。连重播也不用,那原来培养了她、造就了她的婊子窟,她就再也钻不回去了。
一个午后,她忧伤地在民生巷散步以解苦闷时,被巷尾的红粉美发屋相中,那老板说她很有天分。
原来当婊子是真的要有天分的,我看你就算是一个。
在她得病期间,二哥来看她,给她十六字赠言:安全生产,以防为主,知己知彼,换位思考。还附赠光盘一张———吴君如主演的电影《金鸡》,以供她学习和观摩。当然是盗版的,但保证有国粤双语,画面清晰。
戏剧性的是,此后不久二嫂也得了性病。三姐原是不知的,大嫂特意去美发屋找她,要她答应不要告诉别人才愿倾吐内心的巨大秘密,是念及姑嫂情分才说的。
只几天,连二嫂她儿子所在幼儿园的阿姨们都知道了。她去接他,那些阿姨远远地看她,窃窃私语。
儿子问她:“妈妈,你生病了,我怎么不知道?性病也要打针吗?”
气归气,她略一想,心中就有了数,那对杀猪卖肉狗男狗女的小儿子不是也在这家幼儿园吗?真想上门大闹一场,但毕竟现在有病在身,还授人以柄,底盘不太稳,弄不好自己要遭殃。再者,省些力气吧,在老公那边还得拒理力争呢。
想到这些,她就咬紧牙关说自己是去不干净的公共厕所用了不干净的坐便器才染了不干净的病回来,就这样说!
可理由显得牵强,她悲哀的情绪涌上来,下身也不合时宜地又疼又痒,只好连连跺脚。转念想到家中的存折都在自己手里捏着,又有了些许去面对的勇气。
她不禁一放松,两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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