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玲珑剔透。
柳念冲进来,我们相对数秒,都笑起来。她说:“好妹妹,你把我想干的都干了。”我翻着抽屉,找出一盒避孕套,拉着她去客厅。
我径直走到新娘面前,举着一个避孕套,我说:“小姨妈,这个气球送我,好吗?”
新娘的脸憋得紫红,客人们想笑都不敢笑。
柳念先笑了起来,外祖母眯着眼看她,她勇敢地望过去。
我和柳念,把这座屋子恨了个透。
柳斋的自述(一)8
小卒,我怎么样才能和你在一起?杀了你,我自杀。只有这样。
别怪我的狠毒,这是我家传的法宝。
柳斋的自述(二)1
你欠我的幸福,你准备怎么偿还?你准备怎么弥补?是的,我们没有过承诺,没有过誓言。承诺和誓言是如此苍白无力。我不需要,不需要别人给,也不需要给别人。如果你真的要,我也可以给,只是来不及了。
两列火车,往东和往西,越来越遥远。不哭,不笑,哭和笑总是不能代表最热烈的狂喜和最沉痛的狂悲。真的快乐,不用笑容;真的伤心,不用眼泪。
真的爱情,不用相守。
我懂得,小卒,我都懂得。懂得太多不见得是好事情,它让我很无知。
柳斋的自述(二)2
那座围着高墙的白色建筑,我在门卫登记后,就径直走了进去。在花园里,看到了柳念。她织着一条围巾,在夏天,交织着汗水去织一条羊毛线围巾,给一个她爱的男人。他不会收到她的礼物,她却坚持在编织。
她的生活里就剩下过往的片段了。我觉得她要忘记我了,她看着我,她笑容甜美。
到底,她和其他的病人是不同的。更确切来说,她是遗失了16岁之后的记忆,永远停留在16岁之前了。她只当那男人还爱她,会来接她。她仿佛不知道她的男人娶了她的小姑妈,她连他们隆重的婚礼也一并忘却了。
我紧挨着她坐下,她拿那围巾给我看,我称赞她心灵手巧。
很多病人在我们面前走来走去,蓝白相间的病号服让他们看上去天真无邪。一个女孩子蹲在我身边,要给我念首诗。我点头:“好吧,慢慢念。”
她问我:“你要中文诗还是英文诗,或者日文?”
我惊讶的程度你可以想象,小卒,一个精神病人在我面前卖弄文采?我,惭愧!
那女孩子抑扬顿挫地朗诵着:
这是夏日最后的玫瑰,独自绽放着;所有昔日动人的同伴,都已凋落残逝;身旁没有同类的花朵,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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