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这个。”孙晓晓神秘地笑着。
“还有什么啊?”
“今天是白玫大小姐的二十大寿啊。”
“啊,过生日啊,那得好好庆祝一下啊。生日快乐。”
我嘴上这样说,但心里纳闷的是,白玫看上去怎么比实际年龄成熟得多啊?说20我还真有点不太信。不过这也正常,以我的眼力,18岁到38岁之间的女性,化了妆,我基本都看不出多大来。
“让我们的寿星先开嗓唱一个吧。”孙晓晓提议。
白玫也不谦让,唱了首张惠妹的《我一个人跳舞》。别说,唱得还真不错。接着,我又唱了一首《男人海洋》。客观地讲,我唱歌虽说不上多好,但也不难听,毕竟是弹过吉他的人,起码不跑调。
白玫的确很有东北女人风范,我一首歌唱完,她已经三瓶酒下肚。酒一喝完,她的话也多起来,手舞足蹈的。接着孙晓晓又唱了两首歌,和在酒吧相比,孙晓晓一改沉静的风格,特意挑了几首摇滚一点的,弄得屋里气氛很HIGH。
通过中间的聊天,我了解到白玫两年前来广州,至于现在做什么她们没有说,我也没问。由于都来自东北的关系,我和白玫似乎共同语言多一点,说话的时候她也总是说“咱们那”怎么怎么样的,加上她说话及动作都不拘小节,我们之间的陌生感一会就消失了。
局子快结束的时候,孙晓晓特静地在那唱了一首王菲的《如风》,房间里灯光不是很亮,此时白玫有点喝高了,埋在沙发里不作声,我的头也晕晕的,从孙晓晓的侧面看过去,我突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原来——她的侧面和杨馨竟然很像。我的酒似乎清醒了许多,怔怔地望着她陶醉地唱着。
“我跟那人,曾互勉倾诉,也跟他笑望,长夜变清早,可惜他必须要走,剩我共身影,长夜里拥抱。来又如风,离又如风,世事通通不过是场梦,人在途中,人在时空,相识也许不过擦过梦中……”
是啊,来也如风,离也如风,世事通通不过是场梦……一时间好多感慨在酒精的刺激下翻滚上来,我的眼泪瞬间奔涌而出,三年前的一幕幕顿时在眼前清晰起来。曾几何时,初到广州的新鲜感及渐入正轨的新生活令我短暂忽略了杨馨的存在,我原以为我已经彻底忘记她了。但此时,思念却又排山倒海地袭来,原来时间和空间在曾经深切的爱恋面前都是那样渺小和微不足道,原来她从没有从我的心里走出。那年的动物园,那年的广场,那年的每一朵花,每一片草,她的每一个微笑,每一声叹息,每一次小小的蹙眉或眨眼,每一次吐着舌头或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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