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在广州弄个办事处,她被派那去了,说两个月就叫人去换她,这都去半年了,也没个信。哎,对了,你不是也在广州吗,回去后你们两个互相照应点。”
“让我帮你照顾女朋友?你也真放心我?呵呵。”
“别人不放心老同桌我还不放心啊,再说你打小就有贼心没贼胆,。”
这时我突然发现,艾明洋的左臂上缠着条黑纱,因为她穿的衣服也是深色的,所以不是太显眼,走近才发现。我想问,却欲言又止,觉得有点冒昧。
艾明洋见我的眼光落在黑纱上,大方地说:
“我父亲过世了。我这次回来不光是为了过年,更主要是是探病,所以那天早上特别着急回家,可还是没见到他最后一面。主要是因为过年,那几天机票太难买了。”
“哦,节哀。”她的平静让我不知说什么好。
这时候饭局就已经开始了。酒过三巡,一开始的小小拘谨已抛在脑后,大家互相敬着酒,从这张桌流窜到那张桌,说着冯唐易老,时不我待的感慨话。
饭吃得差不多了,话也唠得不少了,作为这次聚会的组织者,钱勇提议大家唱唱歌。总之唱来唱去的都是当年的校园歌曲,从《同桌的你》唱到《一个文科生的下午》。只有我们班主任唱了首应景的《两只蝴蝶》,看来这屋里不怀旧的除了那些家属就是我们黄老师了。也是,作为一个老师,阅人无数,一代代过去,一代代又来,对这种聚散离别应该是早已看透了吧。
同学聚会带家属绝对是一个失误,有家属在旁边,和异性同学的接触多少会把握点分寸,很难尽兴。而对每一次同学会来说,最大的看点就是男女生互吐衷肠了,只有男生参加或只有女生参加的同学会想必是毫无吸引力的。所以一般通知谁参加同学会的时候,那人一般会问某某人去不去,即使不问,在心里也会默默地这样想,而这某某人多数是位异性同窗。
我酒喝得有点多,坐在那特恨钱勇,就这厮非要提议带家属,害我想跟当年心仪的女生借着酒劲倾诉一下都不敢,人家老公一个个虎背熊腰地当护花使者呢。
想倾诉没有胆量,育儿经又不懂,越坐到后面越觉得无聊,我于是跟钱勇说了一声,偷偷溜了出来,先逃掉了。
二十五
二十五
从饭店出来,路上的冷风把我的酒劲吹散了大半,街上年味甚浓,眼前红彤彤一片。我就这样慢腾腾地往前走着,脑袋里一片混沌,刚才的那番热闹景象很快便抛之脑后了。记忆往往是这样,当你没进去的时候,总会觉得是美好得一塌糊涂,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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