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主要的是,如今的她有了新的归宿,已经不再和我一样,心灵上的巨大落差想必比空间上距离的还要远得多吧。
于是,我对杨馨说:“丹丹,你知道我这次来不是来找你打乒乓球的,也不是来陪你玩的,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这些话压在我心里面已经太久了,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还能说出来。我们还是好好聊聊天吧。”
虽然从她的表情上看,她并没有能完全理解我的想法,但还是答应了我,我们又回到宾馆。
然而,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们的谈话似乎总是没办法深入进去,聊着聊着就跑题了,根本没有最后一面的感觉,怎么样都感觉和当年一样。
我问她:“你第二次去大连,到底碰到什么事了啊?怎么搞得心情那么差?”
杨馨只是淡淡地说:“我也想不起来了,时间过去太久了。”
我又问:“那你那时候为什么连见我一面都不肯,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那么绝情地对我?”
“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可能抽疯吧。我的思维不正常。”
总之,我想问的几个问题,她的回答都是“不知道”或者“忘了”什么的,让我晕到吐血——几年来一直深深困扰我的东西,对她来说仿佛根本没有存在过一样,正像一首歌里唱的:“原来若无其事才是最狠的报复”。我索性也就不再问。
她在那吃着零食,而我在摆弄着MP3。她看到后,问都有些什么歌,我告诉她,这里面都是我最近听得比较多、比较有感觉的歌。她于是也要听。
听了一会,她说:“不好听,你听的歌怎么都这么压抑啊,曲子太悲了,听了不舒服。”
我说:“是啊,就和我这几年的心情一样。什么心情就听什么歌呗。”
她不再作声。
我又跟她说:“你听听那首《漂洋过海来看你》吧,就是我在电话里跟你提过的,也许听了你就能明白一点我的心情了。”
她于是找到这首歌,认真地听了起来。听了两遍之后,她幽幽地说:“我知道这几年你的心情,你在广州的时候,在电话里不是已经跟我说了吗?虽然没有切身体会,但我想我多少还是能感觉到一点的,可是,现在你能让我怎么办呢?就算我知道我错了,说对不起,这样对你又有什么用呢!”
这回,轮到我沉默不语。
三十二
三十二
下午五点,我退了房,和她一起走出来。站在宾馆门口,望着对面昨晚寂寞的桥上川流不息的车流,我对她说:
“让我最后一次送你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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