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日子
生活的重压 ,使他失去了应有的情趣和快乐。他肩膀上挑着是一副作为长子的沉甸甸的担子。他除了想着怎样去完成他做为长子的使命之外,顾不上去想别的。他连做爱也顾不上。他对做爱不感兴趣。
他不是为爱而生的,不是为爱而结婚的,他是为了生活,为了完成使命而活着,而结婚的。
第四章 离家
这样,我又带着打着石膏的刚做过手术的脚,拄着拐杖,和父亲一起,象来时那样,一路辗转,又回到了秦州。
当母亲见到父亲之时,吃了一惊,父亲胡子拉楂,头发白了许多。母亲说简直没想到去了一趟苏州,半个月的功夫,父亲会变成那样。
父亲在火车上两天两夜一直不敢睡觉,生怕谁不小心再碰住了我的伤脚。
第五章 下海
公司里一群人来来往往,出出进进。另有一群人围绕在黑色老板桌跟前,称王长安为“经理”、“王兄”等。
正象是秦州人常说的那句话,“人五人六,”此刻的王长安真是人五人六的。他还真有本事 ,一下子怎么就接触上了这么多的人?
我站在那儿,半天跟王长安插不上一句话。
第六章 两个江西人
这令人联想到,当年从印度尼西亚进贡给伟大领袖毛主席的一只金黄色芒果,路过秦州时的情景:
那一年,秦州人万人空巷夹道欢迎又欢送神圣的芒果路过秦州。那时候我还在上小学,老师组织我们站在马路边迎送芒果。那一天下着小雨,雨打在身上,很快便浑身湿透了,可是,人们的心里却充满了对芒果的无比好奇无比虔诚又无比崇拜的热情。
第七章 追债
“要是黑子开不成饭店了,王大哥呀,你可去哪儿吃饭去呢,有谁会象我跟黑子那样对你那么好呢?”黑子的老婆嗲声嗲气地说。
黑子老婆不知道,她的大奶子对王长安是不起作用的。她白噌了半天,王长安脸挺得平的,坐得端端的,照样跟她一句话也不说。
第八章 过年
看着婆婆阴沉的表情,她的朝外翻着的紫色的大嘴唇,她的扭曲的变形的脸,那象是劈柴火一样猛烈的动作,“睡去!” 她突然间的一声吼,令我一阵发抖, 一种令人无限恐慌的感觉顿然而生 :在厨房昏黄的灯光里,她象是一个巫婆,出现在大年夜里, 她不是在剁肉,她是在剁着人的心,她用她奇怪的魔法把这个本该喜庆的年夜变得异常恐怖,异常阴森。
第九章 又到过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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