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甜蜜的,令人旋晕的拥抱击垮了我,我感到身体内有种奇妙的酸麻骚扰,使我很难过不安,我倒在了床上。 他扑在了我的身上,把手伸进了我的怀里。我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但他的所有动作,都令我异常的渴望,想起了刘秀秀描绘过的关于男人的种种,我不能自制。
王长安的那个玩意轻轻地触动着我,震颤,激动,渴望,我想让那个东西进入。
尝试,攻击,再尝试,再攻击,几次这样的过程之后,他终于进入了。
王长安并没有大喊,象姚石头那样每次都要喊叫,他平静地趴在了我的身上。
我和他有了第一次的性关系。
“你流血了吗?”他问我。
“不知道,就是痛的狠。”
他把我身子扳过来,用目光在我刚才躺得地方寻找着,我和他一起往那地方看,我们同时看到了那片血迹。
很小的一片,象是一朵梅花一样的血迹。
我哭了,说不清为什么要哭。
“哭什么呢?你这么爱哭,动不动就哭 。”
我听见他第一次对我发火。
婆婆回来了,他把一个红纸包交给我,说是给我的见面礼。
晚上,我不能走路,下体生疼生疼的,只觉得迈不开腿。我没办法再坐车回去,王长安就用自行车把我送回去,他让我坐在自行车的前梁上,他环抱着我骑车。那是八十年代年轻人恋爱常有的表现形式:女孩子坐在自行车的前梁上,就象是坐在男孩子的怀里一样,男孩一面拥着自己的女友,一面飞一般的骑着自行车。何其潇洒,何其浪漫,我一直羡慕这样的情景。
所以,尽管坐在自行车的前梁上,并不是太舒服,屁股底下的铁棍硌得肉生疼,但我的心却是象是小鸟一样的欢快。
不意,这一幕潇洒的场景恰好被我的母亲看到了,母亲在门口的山坡上看到王长安这样子骑着自行车带着我过来,就训斥了我,说我不应该这样,让邻居们笑话。
我把红纸包给了父亲,父亲打开一看,只有四十块钱,是我那时工资的一半。大概父亲觉得有些少了,脸上不太高兴,母亲说:“算了,她都跟人家那样了,还说啥哩。”
父亲说:“别的没啥要求了,让他家给你做一套家具,不要忘了做一套书柜,你的书太多了。”
我便到处跑着去看家具,看一些新婚的人的家具样式,又从学校图书馆里找了好几本家具书研究,画出自己喜欢的家具式样,又改来改去的。
到王长安干过临时工的制药厂去看家具式样时,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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