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样的爱意,不是轻易就能得到的,要几百年才能遇到一回,所以有了这一回,女人便会很快忘掉男人的所有的不是,心里便又重新生起对男人的柔情来。
酒后的王长安才会跟我在一起睡觉,做一次爱。但很快他便结束了,比起后来的姚石头,他的动作太单一,时间太短促。他不会用手,也不会用嘴,他只用他那一样东西 。他总是那么累,不知在外面他都忙了些什么,让他如此的疲惫不堪,让他如此地缺乏情趣。
王长安不懂得女人,不愿意去探究女人,研究女人,也因此不会玩味女人,体味女人,欣赏女人,他不知道女人的好,女人的美。 女人,除了偶尔能够衬托一下或者是提醒他一下,他还算是个男人,具备男人的功能和特征之外,别无他好,别无他用。
跟他在一起时,我竟不知道女人还会有高潮,高潮是怎么一回事。我也从不喊叫,不明白女人为什么还要叫喊,叫喊什么?后来,在跟别的男人有了体验之后,才知道,原来,是王长安没有把我带到那个要叫喊的阶段中来,那个云山雾雨神魂游离的境界里去。
一次,我在电视里看到一个女人撕开她的衣服,指着她布满道道血痕的胸脯对辜负她的男人说,看一看吧,这是谁抓的?当时,我非常奇怪,男人为什么要抓女人的胸脯呢?
“这是啥意思,咋回事?” 我问王长安。
“啥意思,没球事干了呗。” 王长安说。
这个问题曾经困扰了我很久,很长时间我竟想不明白,男人跟女人做爱时,还会去抓女人的胸脯,咬女人的胸脯?因为王长安从未这样过,他没有前戏,没有暖身,没有酝酿的准备,没有预备动作,在你的情绪一点也不盎然,甚至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他突然翻上去,什么也不说,“咕嗵”一下进去了。不象是有目标地进入,倒象是不小心突然掉进去一个黑洞里一般。然后“嗵嗵嗵”在黑洞里蹦哒几下,很快便精疲力竭地出来了。当然,也不可能有后戏。王长安一句话也不说,翻过身便睡去了。只闻见到一股子酒气从他的嘴里喷出。
我竟以为天下的男人都是这样的。
女儿生下来之后,奶水急忙下不来,婆母在山背后的野地里薅了一些我记不住名字的草,给我敷上去,又对王长安说,你给媛媛再吸一吸,奶水水就下来了。
王长安没有吸,他不会吸。我也觉得很不好意思,王长安从来没吸过我的奶,我很奇怪婆母竟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有啥嘛,两口子嘛。”婆母说。
王长安到底没有吸。
现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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