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了。
女人是多么容易满足,多么好哄的一种动物。
“昨日好象东流水,离我远去不可追,”
“往事如风,痴心只是难懂,”
这样的歌真不象是从王长安的嘴里唱出来的。一听便知道他又去了歌厅了。
这些动听的情歌从他口里唱出,想他也应是一个重情意,懂情调的人啊,可是为什么他的情来得那么的稀少,他的意来得那么的吝啬,那么的灵光一闪,还没有来得及捕捉,却又很快地倏然而逝。
让王长安舍弃别人请他去潇洒的机会是不可能的。想他在这种场合一定是快乐无比的,不然他不会恋恋不舍地滞留在那里不肯回家。
这种情形下回到家之后的王长安,象几百年才会做一次爱一样,也会在这个时候显出几百年才有的得意忘形。—— 其实,比起他的“老阴天”来,我以为得意忘形总比“老阴天”让人更好受一些。虽然他的得意忘形也很可笑。——他象是古代的齐人一样,吹嘘着和炫耀着自己今天和某某一起喝酒了,完了以后,谁谁又请他到了歌厅去唱歌了等等。
看着王长安眉飞色舞的样子,却不知怎么的,我总有点想哭。
王长安埋着头,沉着脸,自顾自地干自己想干的事,心无旁骛,心无杂念,自得其乐,悠哉游哉。他象是个忙忙碌碌的小刺猬一样,专心干自己的事,但是谁要是一碰它,他便立刻过来扎你。扎完你,又忙着赶路去了。
对于王长安,我似乎只有等待的份,安慰自己的份了。
终于也有忍不住的时候,一听到钥匙在锁孔里旋转的声音,怒火便腾地上了头。总算把他给等回来了,说过多少次了,早点回家,早点回家,要是实在回不来,就给打个电话,人就放心了,—— 打个电话也不费什么事,你怎么就老是忘记呢?—— 行罢。简直近乎是乞求了。还是照样,简直成了屡教不改了!
于是,怒不可遏地责怪他:
“你到底是啥意思嘛?天天这样,让人等得头快要爆炸了,你知不知道 ?”
“我啥意思,你说我啥意思?”他不肯服输。
“我咋知道你啥意思?…整天这样!”
“我整天咋啦,你说我整天咋了,我回来晚咋了,我让你等我了?你睡你的,碍你啥事了嘛。”他开始有些不讲理了。
“你咋不碍我的事?你不回来,我能睡的着吗?”
“你这人就是毛病多,没事找事!”
“你才没事找事呢,你不回来,不会打个电话,打个电话能耽误你啥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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