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这跟孩子有什么关系?”
我拼命地拽着这个尖下巴长脸的人,让他把孩子留下。
“王长安会回来的,我去给你们找他,把孩子放下,我现在就去找他,给你们找他。”我一声声地说着。
“找回来了再说。”长脸的人回过身甩掉我的手。
女儿被他抱走了。孩子挣扎着,两只手挥着,两个小腿露在外面乱踢腾,大哭着。
啊,朋友,我讲到哪里了,每当我讲到这些事情的时候,我总是有些颠三倒四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有时候,我甚至颤抖地说不出话来,我的手在哆嗦,嘴角在哆嗦,我的全身似乎都在不由自主地哆嗦。
孩子被带走了两天,后来还是刘春生出面替王长安清偿了油钱和部分买车的钱,孩子才回到了家。
无法想像那两天中间,一个刚刚八岁的小女孩是怎样度过的?她被长脸尖下巴的人关在哪里?她经历了怎样的恐惧和惊吓?
这件事,对这个孩子造成了怎样的心灵伤害,对她今后的人生将产生怎样的影响?我说不清楚,也不能预测。
我的故事,不是象是电视剧一样的虚假不真实,对我来说,这些都是真真实实发生过,存在过,出现过的。都是我经历过,看见过,体验过的,在每一个,每一次的事件当中,我的心灵都遭遇到无以言表的煎熬与痛苦。
第八章 过年
论起来,跟王长安结婚这么多年来,也没有过过一个象样的年,我们两个从来没有单独在一起过过年,基本上每年都是到东关公公婆婆那里去过年。
过年的场景一点也不令人快乐。
公公在床上躺着,勉勉强强地被搀扶起来,坐到桌边上。为了防止他的结核病传染,婆婆安排他用着一个专供他使用的小黑碗,他的手用筷子也不太灵活,经常把夹到手的一块肉掉到小黑碗的外面,婆婆要赶紧再给他夹回到碗里去。
被叫做三胖子的老三,“垮”地一下了把这块肉拔拉到地上,说道:
“你没看脏成啥了,还叫我爸吃哩?” 他狠狠地训斥着婆母。
“那是肉嘛,有啥脏的?”婆母嘟囔着。
“咋不脏,你没看桌子上都是些啥?”
“你说是啥?我都擦了几遍了,能有些啥?”
“这几时的粉条还在上面沾着哩。擦的啥嘛?”
婆母“咚”地一声把碗礅在桌子上。“那你咋不会擦哩?”
“好了!吃饭!吃饭,妈,你吃饭。老三,你少说些!”
在一家人个个象是火药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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