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和摇撼开来,我感觉我需要这种震颤和摇撼 。
巨大而尖锐的声响,让我们听不清彼此的对话。纸箱厂老板凑近我,大声地说,“ 今晚,你很好看!”
他把杯子里的啤酒端起来向我示意同饮,我应和着他一同饮下去。没有办法说太多的话,只是相互用表情和动作交流。纸箱厂老板的贼眼睛在闪烁的灯光中更加地奕奕发光,射出一束束似乎比灯光还要亮得光来。
他抓了一把瓜子,嗑着,“呸”地吐出瓜子皮,又指指小碟子,示意我也吃一些,我摇摇头,又扬扬下巴,告诉他,我不吃,你只管吃你的。
我们就这样一起看歌舞。
听学校的老师说过,秦州这个小城最近有地方开始上演脱衣舞了。有些其实就是性交表演,是跟大城市学来的 。这里也许会有,我预感到。我怀着复杂的心情看着台上。
演员一个一个地轮番上场,跳的唱的都是一些流行歌曲和一般的舞蹈。
纸箱厂老板凑近我对我说是陕西省杂技团的人来这里表演的。我嗯嗯着,点着头。
一个高个子的小伙子的和一个白胖的操着四川口音的姑娘担当重任,大部分的歌曲都是这两个人演唱的。
印象中,四川的姑娘应该是娇小纤瘦的,可这位姑娘却象是一颗大白菜一样的肥美,裸露的臂膀尤为壮硕。婚纱一样的演出服把她的肚子裹出了一道道的波浪,圆滚滚的乳房,被缠绕的象是随时要爆炸的两颗手雷。
而这一切,她毫无知觉,她声嘶力竭地演唱,无限陶醉地演唱,十分卖力地演唱。让人觉得十分的滑稽。
大概和我想到一起了,这个可怜的胖女孩演唱着的时候 ,我和纸箱厂老板对视着笑了,但我笑过之后,又忽然觉得这个四川女孩实在叫人觉着心酸。
纸箱厂老板凑过来又对我说,有女千万莫干这一行啊!
我说,谁又愿意干这一行呢,还不是为生活所迫。
“是啊,我一个伙计,夫妻双双下岗,孩子正值上学,男的又有病,女的就到了歌舞厅,男的拖着病体每天半夜还去接她。”纸箱厂老板说。
听了他的话,我觉得这个老板还是不错的,挺能理解人的,还有些善心和同情心。一时对他的印象改变了许多。
总是唱歌,没有多大的意思,我有些疲乏了。
一会儿,小品出来了,一个花里胡哨的男人,一个精瘦小伙,一个农村妇女,分别扮演着骗子大款,游手好闲者,贪图小便宜者三个形象,精瘦小伙是农村妇女的丈夫,而骗子则是农村妇女的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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