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
王长安又开始偷拿我的钱了。
元旦的第一天,我在家里休息,王长安把我的钥匙偷出来到我的办公室里,把我的办公桌抽屉打开翻了一遍。
随后,他到我的姐姐那里去借钱,说我有病了,要住院,先拿些钱来。我的姐夫不太相信他,打电话给我,结果就没有借钱给他。
半夜里,他跟寇乃旺、肖万寿三个人回来了。寇、肖二个睡下后,他对我说,他明天早晨要到广州去。我问他到广州干什么去,他说他要去找老林。
“趁着过节哩,老林肯定在家,再找找老林,看老林那边的苹果到底咋样?实在不行,叫老林先给拿点钱。”他说。
“老林不知道会不会给你钱?”我说。
“去了再说吧,反正家里又呆不成。”
听了他的话,我很为他难过,看来,他确实也到了山穷水尽、穷途末路的地步了,明知老林那里希望不太,但还是要去试一试。
“你跟谁一块去?你一个人去吗?”
“不,寇乃旺、肖万寿我三个人去。”
这天,王长安没有对我再说那句他嘴边的话,“没球事干了,管球那么多干啥?”我问他什么他就老实地回答什么。
深夜,我睡着了,忽然觉得有些冷,睁开眼,睡意朦胧中,看见是王长安掀开了我的被子,我的裤衩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抹了下来。他穿着秋衣,下身脱得光光的坐在那。他的这个样子也是我所没有见过的。他跟我做爱,从来没有脱光衣服赤条条,一丝不挂过的,他也没有让我那样子过,我也总是穿着内衣,戴着胸罩。只在关健的一刻,他才腿掉他的裤衩,而且是盖着被子褪掉的。我也是。别的东西不用脱,用不着脱,那些都不碍事,不影响工作。王长安看不见我的下体,我也看不见他的。
要不是那个要命的裤衩挡住了最核心的部位,我想,王长安恐怕连裤衩也想不起让我脱掉的。
我跟王长安就这样做爱,多年以后,才有男人要求我脱光了做爱,男人也脱得光光的。两个光光的,一丝不挂的人捍接在一起,严丝合缝。
噢,那才叫做爱呀!
可是,那时我竟不知。
此刻,王长安虽然还是穿着他上面的内衣,而下身却是光光着的。结婚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看见了王长安的下体。那个被秦州人叫做“锤子”的东西。他的“锤子”虎虎实实的,跟王长安的人一样。他带着虎虎实实的锤子,对着我的下体长久地看着。他把那块肉翻过来拨过去的看着。然后又用他的一根手指头在那上面轻轻地抚摸着,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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