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打架是在我弟弟家的窑洞里,邻居女婿率领的几个人突如其来冲进我弟弟家里,邻居不一定能注意到。打斗现场邻居也根本看不到,可是,偏有人活灵活现地说看见了来了几个彪形大汉,人人手里提着一根钢筋棍,劈头盖脸地打。还有人说看见我弟媳用一把剪刀朝一个人的生殖器上扎了下去。
还有一个坏女人,他的几个孩子都不争气,儿子擅长打群架,劳改了几回,她的三个闺女,一个挑三拣四,四十岁了还没有结婚,是矿区的有名的老姑娘,另一个姑娘个子很矮,但承袭着她母亲的脾性,非常得骄横跋扈,结果在和一群社会闲皮喝酒的时候,被人用脾酒瓶划破了脸毁了容,后来说是花了很多的钱整了好几次容,最终却去当了小姐。三闺女跟着一个男人吸毒,后来莫名其妙地死去。
这个女人的男人过去在矿上当过所谓的“小头头”,文革时擂大鼓是一把好手,擂鼓擂得震天响,盖过喊口号的人群,他的名字原本叫做“邓登发,”他于是被称为“咚咚发”。她本人也不是一般的没文化的家属,她还曾是矿上的一个正式工,在行政科工作过,管着全矿职工领木料了,领煤票了等一些有权的事情。
她有一个外号叫“黑牡丹。”想必她年轻时也算是有一些姿色的。所以她怎么能看得起那些黑嘛咕咚的矿工和他们的窝窝囊囊的家属呢?她鹤立在矿区,自认为是一只金凤凰,所以她一惯比较跋扈,对她周围的那些老实的矿工和没文化的家属从来都是不屑一顾,甚至是嗤之以鼻。
后来,她分了一套矿上的新楼房,她不住的窑洞分给了一位矿工,她搬到高楼大厦以后,还把她窑洞前用矿上的砖和木料盖的一间小房子高价卖给了这位矿工,不然的话她就不腾窑洞。矿工屈辱地答应了她的条件,掏钱买了那间小房子。
就这样,她仍不知足,窑洞对面的另一间小房子,她到底没有腾出来,她住进了好房子,却把她家的杂物留在那个小房子里,当作她的库房。这位矿工找过矿上行政科,希望矿上能帮助要回这间小房子,行政科的人说:“能给你分房子,让你好赖有个地方住,就不错了,球事还这么多!”结果,那间小房子,就被那个坏女人一直霸占着。
这个坏女人,对于我的没有“脸面”的父亲和母亲居然一口气培养出了三个大学生的事实非常地不理解,也非常地不服气。
相对于她家的每况愈下,而我们家却在蒸蒸日上,她的心理极度失衡,她从内心产生了强烈的嫉妒。相信这种嫉妒之心对她也是一种折磨,因为她见了我的父亲母亲以后,总是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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