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言耸听,但若是仔细地想想,又觉得他好像真有说过那么一回事。君还四不由得皱起眉。
以往,尽管她也住在宅子里,可老板向来不怎么管她,两人也甚少碰头,所以才会相安无事。
可今儿个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晓得是流年不利,还是凶犯煞来着,只要和老板在一块儿,一个不小心便又出事了。
依她看,还是暂时别见面的好,省得又害他伤着了哪儿。
“我呸!”他没说、没说,他也是指那一晚而已,又没说往后都别再见面,浅樱那混蛋居然断章取义,看他怎么修理她!
“老板?”不是这样子的吗?
“不过是凑巧罢了,犯得着怪力乱神吗?”他才不信那种事。“那一晚我不过是随便说说罢了,根本不需要放在心上。”
真没想到,她居然是因为浅樱的话才刻意不接近他,害得他像个傻子般的胡思乱想。
他居然为了这种小事在烦心,真是的!看来他真的是太过空闲,才会满脑子奇怪的想法。
“是吗?”她还是有点怕耶。
“就是如此!”君还四不容置喙的说:“还有,我告诉你,这几天你不过来服侍我,反倒教我不便极了。你说,你要怎么赔偿我?”
“这……”要怎么赔偿呢?
“我的手还没好呢!”虽说已经过了十几日,想要动动指尖不是挺难,可要活动整个掌骨,那是不可能的。
“呃……可我怕伤了你。”她可不想冒险。
“我都不怕你伤我了,你怕什么?”君还四没什么耐心地吼道,直瞪着她敛下的眉眼。“不用说了,跟我走吧!”
话落,他随即拖着绿绣往外走。
***
“去哪儿?”绿绣被君还四拉着走,慌张地问。
“今儿个我与人有约,这事拖不得,你同我一道去吧。”
“我去干嘛?”
“用你的手帮我写字、帮我记帐,要不然呢?”君还四走得很急,压根儿不管绿绣跟不跟得上。“你以为我到外头需要带个下人碍眼吗?你认为你是下人吗?倘若你是下人的话,你老早就教我给丢了!”
有哪个奴婢敢在他眼前贪睡的?就属她最了得了。可容得下她造次,自然是因为她不是下人。
“但是,我只剩下半个月的时间要绣制披风,我怕……”虽然很感谢他没拿她当下人看待,不过,她真的还有事要忙。
“难不成你都还没有动工?”君还四蓦地停下脚步,回头方要问清楚,却教她迎面撞个正着,力道之猛,让她头上的胡帽都给撞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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