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尘绝不愿撒谎,他点了头。
欧阳主母的泪落了下来,两腮挂满泪水,“你大哥死前恨我吗?”
他摇了摇头,“娘,你知道大哥脾气好,他什么人都不恨的,你不要想太多了,大哥他只是觉得遗憾而已!”
“我本来以为他忘了小玉,却见他成亲之后总是郁郁寡欢,我以为……以为
……他早就忘了小玉,想不到……一切都是我错了,我大错特错,才让他遇了好几年不开心的生活,我若知道……”欧阳主母痛哭失声。
欧阳尘绝不忍母亲如此哀痛,他赶忙道:“娘,你别再想了,若知道时间过了这么久还让你这么悲伤的话,我就是再怎么样也绝对不说道件事。”
欧阳主母摇头,哭得说不出话来,最后只道:“你想做什么就做吧,我不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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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欧阳尘绝房里休养半月有余,钟灵的伤已经好到可以下床,但是欧阳尘绝仍不准她离开他的房间,老是以伤重不宜搬动为由,不准她出房去,她若是一出门口,他立刻要仆人禀告他,他就又把她给扛回房间,三两次之后,她不愿在众人面前像个孩子似的被搬来搬去,也怕谣言愈传愈难听,所以只好咬着唇,在他房内度过一日又一日。
“堡主,我觉得我的伤口已经好得可以做事了。”
“叫我尘绝,堡主堡主的叫,好像我们多不熟似的。”欧阳尘绝将手中的书卷放下,盯着钟灵道,“你是不是觉得闷?”
“若一直侍在房内,只怕我全身骨头都会闷出病来!”
欧阳尘绝轻轻一笑,而钟灵最近已经很熟悉他那副笑脸,“也好,今晚月色够美,我带你出去逛逛!”
他拉着钟灵的手,她还来不及拒绝,就被背上他的背,她不禁惊叫一声。
欧阳尘绝却笑道:“捉紧,否则等会掉下就麻烦了。”
“堡主……”
她突然又发出一声惊叫,因为他一背好她,立刻就像足不沾地的云彩一样,窜出自己的房间,他行动极快,一下就钻进堡里的死角南方,她只觉得自己像是腾云驾雾,又像是御风而行,吓得只好牢牢抓紧他的衣服,还没一盏茶时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