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态度非常冷淡,透着一股寒意,拒人千里之外似的。我忍着泪说完了,放下电话就哭起来。我已经习惯了他宠着我,习惯了他如同家人一样,随时都可以找得到,难道他对我说的那些话,什么回去就绝交云云都是当真的?
晚上到幽林玩,心情很坏,起了个名字叫“世上最后一个宠我的人去了”,一腔郁闷没处发作,就进到山庄删帖(网上称砍树)。正砍得起劲,南风飞扬来了,问我在干吗,我说砍树呢,他诧异地问为什么。
“不为什么,当我发神经好了!”
谁知他听了正色道:“这么多人喜欢你贴在山庄里的文章,你这么做会让朋友伤心的。”
“朋友会伤心?”我一呆。
“是啊,首先我就会难过。你想过没有,你这是在向朋友传达一种你不快乐的情绪,别人会受到影响的。”
“我没想这么多,我只是想发泄一下。”
“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起这样的名字?”
我忍不住放声大哭:“罗依不理我了!”
“啊,不会吧!怎么回事?”
我说了之后,他笑,“这么在乎他的态度?”
“才玩得这么好,突然如此反差,我能不失落吗?”
“没事,也许他只是一时情绪。你给人很孤傲的感觉,使人想爱又不敢爱……”
说这些话的时候,他一直用列表动作轻轻地拥抱着我,使我感到很安慰。
杂志社派到西昌出差,同行的有编辑部主任骆丹及美编兼摄影小陈。这次出行是骆丹联系的,主要是采访彝族的漆器,他在西昌有二十年没见的老同学,顺便想去见见。
骆丹四十来岁,和我成为同事之前就认识多年了,这次要一起出差,他高兴地说:“咱们俩的缘分像山一样高,海一样深!”
到火车站发现他走错了,到了妇婴候车室,我想告诉他但他为了省电话费马上把手机关了。他总是这样,每次给我打电话都在我话还没说完时挂掉,使我一口气转不过来胸口堵得慌。假如是我打他的座机,他也会提醒我道:这是你的电话费啊!然后同样咔嚓挂掉。
折腾半天聚齐了安顿好,火车呜的一声开了。小时候火车开车时总是令我很兴奋,在雄壮的音乐声中汽笛长鸣,列车缓缓启动,奔向远方——那个远方好像是一个非常美好的地方,令人神往。而今知道远方也不过是同样的城市,而旅途是乏味的令人疲惫的,已没了那份向往和激动。
在车上闲着没事我看书吃东西,骆丹若有所思地望着我,突然问:“如果你有很多钱,想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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