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退?不是吧?你一个月拿两三万块,会这么小气?〃
我说:〃叫你打你就打,打完了我们去南郊宾馆!〃
胖史脸上开了花,说:〃去南郊宾馆啊?!〃
丈母娘说:〃财主!南郊宾馆我都没进去过!〃
慕容说:〃南郊宾馆是不是很贵啊,还是别去了,简单吃点就行!〃
我说:〃不行,今天听我的,胖史和丈母娘老早就想宰我了,今天给他们个机会!要不是你来,我才懒得请他们去那地方呢!〃
胖史打着电话。丈母娘跟慕容说:〃南郊宾馆是省府招待所,国家主席来了都在那里吃饭!〃
慕容说:〃这,咱非去那地方干嘛?有钱没处烧了?〃
我说:〃你就别推让了,几年不见了,今天我高兴,来到省府驻地当然要让你受贵宾待遇!〃
丈母娘说:〃嘿嘿,大师兄,他一个月挣我五倍的工资,你就给他个机会显摆一回吧!〃
慕容摇摇头说:〃流氓,惭愧呀,你真一个月挣两三万块?〃
我说:〃你少听他们瞎说!”
这场酒喝得呀,人醉了,夜醉了,济南醉了,惊天地,泣鬼神!
一落座,老规矩,一人一瓶老川酒,平端了再说!
胖史和丈母娘的酒量一般般,一人一瓶老川酒下肚两人就抱在一起饶舌头了,我和慕容摽着劲地喝,谁都不让谁。在学校时,我跟慕容比赛过一次,结果是我输了,慕容喝了足有一公斤!
几年未见的老朋友总得说点话,忆过去,说现在,展将来,可是在酒桌上我们几乎没说什么这方面的事情,坐下来就喝酒,也许这就应了一句话:一切尽在小酒中!
我跟慕容每人喝了两瓶老川酒。
慕容捅了我一拳,说:〃你小子本事了,老板当上了,酒量也大长了!〃我上了劲,也捅慕容一拳,说:〃我是流氓我怕谁?慕容,你说你老弟服过谁?谁也没服过!我他妈谁也没服过!〃慕容抱着我的肩膀,说:〃流氓,你瞎说!再说你没服过谁!你服过我吧?当年胖史和丈母娘给做裁判,咱俩好好扳过一回,还不是你输了?还没服过谁,你那时就说了,你认输!〃我说:〃靠,我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