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教授,但他的二胡拉得是没的说,不知道为么小提琴和二胡就惺惺相惜了。
老爸对小提琴很是痴迷,如果没有了小提琴,他能跳楼。据说他是半路出家的,他小时候也想学来着,可是因为生于鲁中一个贫穷的农村家庭,环境不行,也没那条件。不过,农村里是很盛行吕剧的,所以二胡不鲜见,老爸小时候是先痴迷了二胡,直到上高中后才玩上了小提琴,没想到一玩就玩出花样来了,经常在大赛中拿个奖什么的,后来进修,后来被特聘为音乐教授。
我很看不上这些所谓艺术家神神道道的样子,什么艺术家呀,天天跟老爸这样的艺术人士在一起,觉得他们有时候更加的俗不可耐。艺术这东西,你喜欢,那且称为“艺术”,你不喜欢,那就是垃圾!跟吃松毛虫一样,现在济南酒店里松毛虫受宠,喜欢吃的那松毛虫就是好东东,极品菜肴,我不喜欢吃,就认为那是些什么玩艺啊!
老爸曾有意让我向艺术这东东靠拢,很小的时候他就发现我是个“艺术天才”,对音乐的感觉很好,小时候我也确实跟老爸学过一段小提琴,可是后来就拉倒了,觉得很没劲,气得老爸直摇头。
我对艺术这东东的看法常常说给章怡听,章怡喜欢给我打小报告,于是两位所谓的艺术高人与我有过沟通,无非是捍卫艺术的尊严,可我是一个耳朵听一个耳朵冒。
在生活中我跟老爸也似乎是格格不入的,有很深的代沟。
四位长辈商量了很长时间,才想起征求我和章怡两位小辈的意见,我笑笑说:〃初次结婚,什么都不懂,全听诸位老人家的安排,或者听章怡的想法。〃
我老爸一听这话,就朝我瞪眼,说:〃这孩子,吊嘴赖舌!〃
章怡这会很乖,说:〃我听你们的!〃
商量来商量去,无非就是那些套套,济南人通常怎么结婚,我们就按大路来,看来这两个所谓的艺术人士也不打算搞一些新意的东东。还是后来他们想起或者搞一次音乐酒会,让关系不错的玩家们乐呵乐呵。
最后老人们的意见是先让两个孩子把结婚证给领了,婚礼的事再进一步商议。
终于吃完了饭,我感觉终于解放了。章怡心血来潮,说要跟我走着回家。
我们就手牵着手,胡诌八扯了一路。
章怡问我:〃你想领结婚证吗?〃
我说:〃明天就去领了呗!〃
章怡说:〃呵,你还上急了?不领,不到最后时刻我不领,这段时间我还得考验考验你!〃
第二部分一上班就有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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