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不是我们所能决定的,但是我们可以用行动来表示我们的真心。」
「你想如何做?」
「我们一起到门口跪着,一方面忏悔自己的错,向师父陪罪;另一方面也是让师父看看我们的真心,请求他老人家答应我们的婚事,妳说好不好?」
楚凤衣点头,「理当如此。」
于是,两人就在多斋轩前的泥地上跪了下来,一面忏悔陪罪,一面希望夏济生能答应他们的婚事。
一夜,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天,楚凤衣和南宫无咎仍然跪着没有起来,而夏济生也没有理会他们,任由他们跪着。
第三天,天气开始转变,一大早便飘起毛毛细雨,到了中午雨势加大,豆大的雨珠如同石头般,毫不客气地落在楚凤衣和南宫无咎身上,可他们仍是动也不动,静静跪在地上,任由风吹雨打。
这雨,就这样下了两天两夜,而两人也就这样在雨里跪了两天两夜,不吃不喝不眠。
到了第五天,天气终于放晴了,久不露脸的阳光探出云层,照在两人湿涤涤的身上,形成另外一种痛苦折磨。
南宫无咎倒还好,他毕竟年轻,再加上自幼习武,这么几天几夜的折磨算不得什么,只是他身上有伤,风吹雨打日晒下来,脸色已经有些发白。
至于楚凤衣,那就更糟了。她虽有习武,但毕竟时日不长,平日身子虽然健康,可再怎么健康的姑娘家,又哪禁得起这种折磨呢?
所以,此刻的楚凤衣浑身发颤,满脸通红,额头滚烫,胸口一上一下剧烈起伏着,似乎随时都有倒下的危险。
南宫无咎心疼极了,他一把将楚凤衣搂入怀中,又急又气又恼地朝着多斋轩大喊:「师父,我和凤儿在这里跪五天五夜了!如果我和凤儿不是真心相爱,我们能在这儿跪上五天五夜吗?师父,难道你老人家就真的这么固执、这么狠心,不肯答允我们的婚事吗?」
多斋轩里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息。
南宫无咎又喊:「师父,凤儿已经病倒了!她为了求得师父的原谅,自愿在这儿跪,现在她都病倒了,难道师父还不肯认她、还不肯原谅她吗?」
这时,夏济生苍老阴沉的声音传来:「她是生是死,关我何事?我早已说过,不承认她是我的弟子!」
南宫无咎一听,顿时怒气横生,抱紧楚凤衣喊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再认你这个师父,从现在开始,我不是药王的弟子,我和药王一门,再无任何瓜葛!」
楚凤衣大惊失色,「无咎,你不可以这样,你不可以为我自绝于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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