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孽啊,这年头……要个孩子多不容易?”
樊澍浑噩噩地听着,他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觉得人们口中议论的故事和自己以及自己的配偶有半分关系;回头透过红蓝闪烁的光晕映照的玻璃向外看去,自家的房间子在无数的窗格当中透出一种灰黄的死寂,好像那是一座沙造的堡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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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
“樊澍,大树的树把木换成三点水旁。”樊澍说,“警察同志,我的OMEGA……”
“没问到你的不要说。性别分级?”
“男ALPHA级,他出什么事了吗?流产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我们还想问你呢,不急,啊,一会就要问你了。做什么工作的?”
他停顿了一霎。“外空间裸架作业员,”樊澍压了压心头火气,“简单说就是修太阳能板的。”
“配偶?”
“凌衍之,我们前年4月结的婚。”
“具体时间?”
“4月26号吧,……应该。”
“你不记得?”
“我们没有办仪式。”
“为什么?”
“没有什么……为什么,”樊澍艰难地说,“家里其他人都不在了。我这边是,他那边也是。我们都觉得既然仪式是做给别人看的……那也没有想看的人了。所以不如就这样。”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老实说,三年了,你是第一个问我为什么的人。”
询问的警察只是低着头,在本子上唰唰地写上两句。问题不过是问题,它没有什么深意,樊澍安慰自己。
“你们是指派的还是相亲,还是自由?”
“相亲。没记错的话应该是2月头的时候……有个相亲指标来着,我之前都加班没空去,结果导致指数太低了,公司让我必须这次去一趟。”
“一次就成功了?”
“嗯,互相都比较满意。后来又见了几次,就基本定了。没什么曲折故事。”
“你觉得你的配偶也满意是吗?”
“他自己说的啊,也是他先来找我的,”樊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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