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怕还是在疼。樊澍替他揩拭时看到纸巾上洇湿出淡红的痕迹,还是忍不住一愣,想明白的时候突然有些僵在那儿,半晌才挤出声音问:“要多久才能好啊?”
凌衍之没答,指了指旁边的一次性内裤,樊澍却说“你站着怎么穿”,将他一把抱起来,也不用再坐轮椅了,直接送回床上,躺好了再替他慢慢地换,柔软的织物漫过脚踝。
凌衍之说:“樊澍,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律师和公证人员不在场的情况下,我什么都不会跟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