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这么干,嗯?你也蛮坏的嘛。”
张晨晖耸了耸肩。“……这都是‘打手’的活。”他说,“如果目标推了门而这杯子砸不到他头上,被打的就是我了。”他看看凌衍之的脸,急忙又转开视线,“你是‘QUEEN’,你不会轮到这种事。”
那是你不知道我会轮到什么,凌衍之心想,但他目前没必要说出来,张晨晖在他这儿只需要保持一种恋慕的崇拜就好。因此他只是笑了笑,有些意有所指地说:“不过你终于肯跟我说话了。”
年轻的BETA脸迅速烧了起来,他看起来既想要远离,又想要靠近。这时候门又被打开了——某个倒霉的护士尖叫起来,男人原来也可以叫得那么尖利,他浑身都是水,脚却不明所以地做着类似芭蕾舞的单尖旋转,好像那水烫人似的。“你们倒了什么?!!!老天这什么脏水???“那护士吓得不行,几乎转着圈朝外面跑去。
“防火防盗防记者!”张晨晖冲他叫道,然后他俩一起笑得前仰后合。
“下次我把这个消毒药水混在里面,带点颜色说不定能把他吓死。”张晨晖说,“一看他就是有心理阴影的人。”
“为什么会怕成那样?”
“哦,你不知道青春期的男孩有多坏,他们就完全是一种有智商的猴子。什么没放过?尿液、便池水、口水,甚至还有精——”
他突然住了嘴,有些尴尬地瞟向凌衍之。水里混上JY,用来袭击的对象通常是他们中意但又尚未到手的‘女人’。往他身上打上标记,打上气味,强迫他臣服。又或者是欺负群体里最为弱小的那个,迫使他成为‘女人’。在青春期荷尔蒙的驱动下,在某种对于惨烈事实视而不见的情形下,这种兽行似乎总是能得到某种伦理上的原宥,社会学的证明,在专家的口中,是属于某种“社群自我疗愈”的象征,因而是无害的。
凌衍之挑起一边的眉毛、他眉尾锋利,像燕子的尾羽。他做出一个“我当然知道了”的表情,张晨晖松了口气, 两人又笑起来,像是分享同一段秘密的朋友。不说破的时候,这就只是荒诞的学园往事。过了一会儿,张晨晖的手机开始疯狂响动,好像rou眼可见无数信息争先恐后地涌进来;他不得不换成静音,然后看着它好像变成一个癫痫病患者,在洁白的床单上跳跃着发烫。
“这些媒体是疯了吗还是吃错了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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