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鳞子,工作起来要完全的顺着体内的一股劲头一气呵成,从来不顾任何时间地点。在出行旅游上,虞涟就像人形的时刻表,是非常好用又精准的,一个极其自律又有着充足计划安排的人,向来都是令人安心的那一个。
所以,当然了,他在踏进这座医院——也许甚至是更早,可能在决定回到这里的时候,他都已经安排好了,所有的去向,所有的后续,所有的终局。
“你会跟我走,对吧?”那锐器的尖端刺破了皮肤,沿着身体的表层一直向下划开,直到手掌;尖锐的痛楚猛地扎入掌心,陡然刺穿,再鲜血淋漓地交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