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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耳朵都红了。
薛南能怎么办,几个月不见不能上来就由着性子来硬的,当然是满足她啊。
十分钟后,陈年差点没尿到他嘴里,手口并用弄出嘴里的硬棒,射还是没射她也不管了,四肢一歪,瘫倒下去。
“好……好爽啊……”
迷糊间,下体被舌头鞭挞的快感还持续重现,陈年手抚在胸口,喘着气说起不来了。
酒店的遮光窗帘从白天里隔出来个黑夜,关了灯,薛南把人圈进怀里,把自己撸出来后的roubang塞进她的手里,搂着睡起了午觉。
午觉睡得昏天黑地的,醒来都晚上了。
陈年猛然想起还要去接憨憨,兽医小哥哥的衣服还在自己这儿,她从床上一跃而起,拨出小哥哥的电话,边捡着自己的衣服穿。
薛南被吵醒,皱着眉眯眼看发生了什么。
宋意致把憨憨带回家了,让陈年去他家接。
陈年挂了电话后到床边亲了亲薛南的脸,说还有事后就匆匆走了。
怎么感觉是自己被睡了呢?薛南迷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