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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这一嗔大师在武林中颇有些名望,纵然这大汉很不爽这一嗔大师拦他,却又不能发作,一张脸憋得酱紫,只能恶狠狠地将玉致瞪着。
火红的衣衫被风吹得猎猎,玉致哼了一身,声音娇软却又不屑道:“不想让你送死呗!”
“你!”那人惊怒,面上青筋暴起:“你已走投无路,竟还敢口出狂言?!”
玉致不理他,侧目看了看身后万丈高的悬崖,又转头看向身旁的月琢,目光温顺,柔声问了一句:“阿月,你怕不怕?”
一嗔大师望着玉致,合掌闭目,道:“善哉,善哉。”
月琢看着她,摇了摇头,只握着善睐的手紧了一紧。玉致笑了笑,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说道:“你放心,我不杀人。”
便是不战,这百丈高的悬崖也难不倒玉致的好轻功。
这无疑是一条更为稳当的退路,崖中有一处山洞,完全可以让她置之死地而后生。
玉致原本是想在众人面前跳下悬崖,实则是在山洞中躲起来,哪怕有人去到崖底寻她,也会找到她事先准备好的,穿着她衣裳的死囚尸体。
再然后,她便想着能与她的小相公在江南做点儿小生意,再生几个孩子。
玉致甚至还想着,女孩生得像月琢,而男孩生得像她。
只是,玉致想了这么多,却唯独没有想到他要杀她。
直至冰冷的剑身贯穿她的胸膛,玉致仍旧与月琢十指紧扣。
玉致低下头,一只手颤颤巍巍地想要捂住伤口,却只接到了一手的guntang。
那是她的血。
玉致看见自己的鲜血如同一朵火红的朱砂垒在胸前绽放,疼得她眼泪一颗颗地往外掉。她张了张嘴,却疼得说不出一个字。疼的不是这一剑刺的位置,而是她的心。
玉致抬头看向月琢,而他,她的小相公,不知何时松开了与自己紧握的手,站在她了的对立面。
玉致忽然有些不敢去看月琢的脸,害怕看到他冷漠的面容、嘲讽的神色,于是玉致只能低下头,继续看着胸口插着的那把剑。
“……尤……念……”蓄泪的杏眼满溢着不可置信的神色,一丝鲜红从玉致的嘴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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