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宁夕一叹,再解释道:「门内有过两场规模较大的斗争,一场,是我同你们说过的那场大乱。当年杀了岩堄,天门得势后,确曾想过剿灭地门。据传,地门倾颓,天门殿同天门林却缭绕悲音,岱山魔气翻腾数日不止,天门遂止了手。」
辰昕皱着眉道:「另一场…是你祖父当年了?」
星宁夕低下头,点头道:「当年,地门岩家叛变,袭杀我祖父,倾天意志分歧,我父亲与师叔─大师兄文恒的父亲,困于天门殿,文师叔率徒弟突围,牺牲杀出了血路,父亲悲愤欲绝,使倾天剑与地门主缠斗,地门主不敌。当时,父亲再生倾覆地门的念头,忌讳着旧例,却有些犹豫。地门主夫人樊姝当时,收尽气焰,服顺父亲,软尽身段求父亲放地门一条生路,父亲一念不忍,便允了她。后来才知,原来她已有身孕,为保孩儿,她摆阵封门,最终生下了岩靖峰。」
山藤皱着眉道:「这岱山门要写成折子搬上戏台,还真有看头。后来约莫是你出生,又与他相恋,你还真是爱了个万不能爱的人欸。我瞧那戏台还没完呢。轮我们月盟了。」
星宁夕瞟了他一眼,勉强道:「哪似你听戏折子轻松…。」他那一句爱了不该爱的人,她虽然早就听不同人说了不知几遍,如今听起来,又更刺耳几分。
辰昕琢磨星宁夕的话,有些不解:「当日,岩靖峰使剑,剑不伤你。当年…,倾天剑,却狠杀了地门主,因为你与父亲都是星家血脉?」
星宁夕摇摇头:「倾天意志两方相斗,互相牵制,倾天剑威力自然弱了些,剑未伤及我,或是他未熟悉剑性,失手罢了。我父亲熟稔倾天剑,又满怀恨意,地门主纵然牵制了他,却也不敌。」
辰昕与洛青相望,听起来,星宁夕熟悉倾天剑,却独缺那必要的恨意,时日愈久,她自是愈难与岩靖峰相敌。他们时间,实在不多。
兄弟入堂禀道:「外头嚷着要堂主说话。」
堂外一阵欢腾喧嚷,山藤笑道:「我们出去看看吧。」
叁人出了堂,洛青一跃站上木台,却不多话,致谢了兰台城民,便扬起酒杯干了。众人情绪高昂,欢声雷动。
兰台城长在旁喊道:「好!寒露,良辰难得,你为我们跳支舞!」
闻言,一旖旎女人,似年过叁十,仍独具风韵,自旁抱木弦琴而出,步上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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