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乌尔好山好水,宜居美人。」
她瞪了他一眼,嗔道:「死相。」
辰昕一笑:「有人说你?」
暮樱怒踩了他一脚,挣开他去了。
隔日一早,白棠方醒,却见床边又坐了个男人。她昏着神坐起身,急向床内一退,努力定睛瞧了仔细。这人,昨日并未见过,她有些识得,但也忆不起,只觉得,他有些危险。便悄悄又往内移了些,微瞪着他。
夜阑一笑,道:「你挪那么里边,是想空个位置让我躺么?」
星宁夕伤重,夜阑自责尤甚。当日南城映雪院里,星宁夕方稳回一命,洛青连日守着她,谁也不想见。夜阑于是在门外候了叁日,终让洛青开了门。
夜阑一脸沉静,将他的总长令牌,递给洛青:「这次,失了羽竹,对不起兄弟;护不了盟主,对不起月盟;没有守住星宁夕…,对不起她。这职,你撤了吧。」
洛青面无表情,道:「杀了索伦,足抵羽竹之过;盟主伤,是宁夕护敌,与你无关;而她…是我之过。你这令牌,还得收着。」
夜阑皱眉道:「是我让岩靖峰带走她…。」
洛青怒道:「岩靖峰掌倾天剑,谁守她都一样!你要在这里提醒我岩靖峰做了什么,不如回去整好你手下的人,择日备战报仇,滚!」
夜阑静静回望洛青,半晌道:「让我看看她…。」
洛青转过身,冷冷道:「她不会想见你。」
夜阑道:「就看一眼。」
洛青顿了顿,径自往房内走去,在案边坐了下来。
夜阑跟了进去,走到床边,见她苍白沉静,宛若失了气息。他想起她来找他喝酒的那天,泪洒满脸,向他掏心掏肺。他一直以为只是她生得好看,让他流连几分。但,当他知晓洛青拿了倾天意志,他虽不意外,心仍狠刺了一下。岱山上,她吐了满身血,逞强要他自保,他却守不了她,见她伤得半死不活,让洛青从天门殿抱出来,他这颗一向浪荡不羁的心,头一回知道何为椎心之痛,然他明白得太晚,初时,便无意与洛青相争,如今洛青视她如妻,他还能如何…。
白棠强装镇定道:「你...是谁?」
夜阑神色不动,眼神却有些复杂。他趋近星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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