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入了千韧谷,虽睡得深,却梦境连连。
旋舞在风光明媚,清波荡漾的池畔,四围高山积雪,不似乌尔的湖。她想,这约莫…是岱山?繁花摇曳,她步履如鹿轻盈,跑向不远处的玄衣男子,他一把抱起她。白棠看不清他的脸,只觉依在他身上,很是安稳。
男子似是淡淡笑着,半晌,却起脚往池内走去,他嘴角的浅笑,化作一派忧伤:「宁夕…,我们,既不能同生,只好同死,你可愿随我去…?」
白棠静静听着,没有作声,她似乎觉得,他在哪,她便应该在哪,就是地府幽冥,她也无所惧。
她渐随男子下沉,池水不若她想得清冷,还微有些暖意,起伏在她周身。男子低头轻轻缠吻她,吻上她颈间,又流连上她前胸。她脑中一晃,池畔消逝,陡然身处烛光堂皇的大殿。众目睽睽,男人依然吻着,双手扶在她腰间,已然要进入她身子。心上痛楚如利刃划过,她伸手推拒,身子不稳,落入了池水里。
白棠倏然醒神,挣扎挥着水,一双大手已接起她。
她看清眼前的男人,一身浴水轻袍,将她抱在怀中,原是莫洹。
周身一片水光,似是汤池,座落在石砌的大殿内,四周布置,似是寝殿。她那身纱衣已褪落了半身,浅浅围在腰际,下身裙裳浮漾在水中。她一惊,想挣脱他。
「别动。」他一双膀臂紧箍着她:「今天为了你,我那清凌潭也没泡成。你这般陪着我,也不为过。」
他俯身吻上她一席柔腻的身子,说来十分温柔。
白棠微微颤着,冷看着莫洹,一脸漠然。或粗暴或温柔,不过又是个要与她交合的男人。
他拂下她仅存的半身纱衣,将她抵上池边,顶进她身子。
白棠别过冷眼,只静静忍着。
莫洹看着她,淡淡笑道:「怎么?那暗房都待了,还不懂如何快活些?」
她淡淡听着,没有什么感受。
一个个轻吻落在她胸前,她明明疲累得无以复加,让他吻着抚着,一席尚未退了药性的身子,仍甚是配合地湿了一片,如池水润着他频频进退。
他俯身揽住她,她看不见他的脸,颓软的心神撑不了什么自尊志节,她怔怔受着,只觉这拥抱,温柔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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