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着知道这信里到底写了什么,生怕有什么不该提到的,比如那份礼物。
她拿起折子细细扫了起来,出乎她的意料,里头虽然提到她身体弱,但是更多还是溢美之词,比如知书达理,善解人意。
她在殿里晕倒的事情也提了两嘴,几句就过,似乎并不在意。
娇娇:这人有病。
她都已经娇弱小白花那么明显了,怎么还看不出来啊。
难道是她段位太低?
娇娇善于反思,内省自己是不是还不够柔弱可人。
她沉痛的想,这小殿下年纪轻轻怎么就给瞎了眼夸她呢?
“爹,我不是被人家说玉京第一娇,你说小殿下知道吗?”
陶太傅乐呵呵答道,“净是外头那些人胡说八道,小殿下不信就好,你瞧瞧,他还约着你出去呢。”
“爹爹...”娇娇并不想出去。
但是在陶太傅慈爱的眼神下,娇娇把话头吞咽回去,强行扭曲出一个笑容,“好的呢。”
陶太傅:???
“怎么了你这是?”
娇娇笑得更温婉,“女儿无事,爹爹。”
女儿?
陶太傅见她不说,也不追问,只是感叹一句,“果然要嫁人了,便有些样子了。”
娇娇:...
*
下午的时候下了雨,但是小殿下的马车还是如约而至进了太傅府。
婆子来报的时候,娇娇把茶放下时瞧见了外头铜壶漏水,刻度刚刚好。
倒是准时。
娇娇上午看完信痛定思痛,回头花了一晌午找衣服做头发。
压箱底的纯白裙子被翻了出来,那是她前两年时候穿的,这几年她不爱白颜色了,衣服里头就没一件白的,只这一件剩余,真是穿也得穿,不穿也得穿。
她捏着帕子伸手错过领口,装作不经意提了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