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堆人在吃饭,但与餐厅不同的是餐厅是对外开放,以盈利为目的,而景家的尚食斋却只有景家人或者是景家的客人才能进,以增进感情为目的。景家的尚食斋里只放了一张圆形中空桌,桌子极大,坐上百来个人完全不成问题。
这么大的圆形桌子,自然不是放着玩的。每隔十五日,景家便会举行一次大型家宴,景家所有的亲属都要参加,虽然并不是完全强制的,但景家上上下下还是相当重视这样的活动的,尤其是对于小辈来说,这是个在大家长面前露脸表现的机会。
景家平日里规矩虽然没有严苛到上跪下拜的地步,但长辈还是有长辈的威严,小一辈总是会规规矩矩的,不敢太造次。但每隔十五日的家宴上,无论年龄,无论辈分,小辈见到长辈也无须行礼,更无须担心说了什么不敬的话而受到责罚,大家只是单纯的家人,只顾念亲情就好。
总之呢,尚食斋就是个家庭聚餐的地方。
敖然来的这段日子里,景家也举行了好几次这样的家宴,但当时敖然一直处于一个卧病在床的状态,来不了。
作为外人,敖然其实是不想参与其中的,一则是因为他不是景家正儿八经的客人,若是敖家堡还在的时候,他还能算上是个公子哥,有背景有背影,就算是家大业大的景家也会对他留着一分客气,但他现在被灭门,没了背景就算了,身上还可能背负着一个大麻烦,简直就是个瘟神,估计走哪被人嫌弃到哪。二则便是原著中的情景了,当时原主参加了,景樊的那位大伯向来与景樊的父亲不大对付,偏偏这会来了个随时随地都会惹来杀生之祸,堪比灾星的敖然。
景文山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可以给景樊添堵的机会,义正言辞的要求敖然要么离开,要么说明为什么遭灭门,拿出惹祸的东西来。
原主这个人吧,心高气傲却又心胸狭窄,还有点色厉内荏,这会儿被人提及伤心事,又被人嫌弃,着实无法忍受。不同于敖然的是,敖然想离开景家山庄,他原主却不想离开,他想求得景家的庇护,面对人家显而易见的驱逐,不能一气之下甩手离开,只能忍着,化怒气为恨意,也为后来背叛景家奠定了基础。
当然,现在的敖然倒不会有这些情绪,他主要担心的是他不知道怎么应付景文山的质问。
“哥,敖然,你们来啦!”眼前的少女带着明媚的笑扑过来,活泼可爱,看的敖然又是心肝乱颤,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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